成果张管事不但拿了,估计还因为他的丹药被骂了一顿。
并且,他怕万一强行出去后,就真的进不来了,即便进得来,获咎了人家,人家不给冰片香了如何办?
张管事才去了没多久,李大夫就要见她,可见李大夫很正视那丹药。
听李大夫那句“褴褛丹药”,他顿时狠狠的抽了抽嘴角,本来流月说得对,他那堆重金买来的丹药底子入不了李大夫的眼,拿这些真会被赶出来。
流月见宁浩他们非常猎奇,只是低头喝着茶,并不奉告他们这是甚么药。
宁浩一听,嘴角顿时狠狠的抽了抽,他一脸严厉的看着流月,“我们是来讨药,不是来玩的,我可不想拿殿下的命玩,你别意气用事,不要获咎这个老主子。”
不过,这不代表他会对流月客气。
如果老爷重赏了他,他就临时饶这丫头一命。
如果这女人欺诈他,他大不了被臭骂一顿,也没甚么丧失。
“你们先出去等着,我把丹药拿给我家老爷看。”张管事冷傲又鄙夷的瞪了流月一眼,终究把门开大了一些。
流月傲视的看了张管事一眼,她可没健忘她们刚才进府前的那些热诚。
流月见宁浩非常忧心,不由得微微的一笑:“大哥,你就这么不信赖我?我说了会有人来求我们,你且看着吧。”
就在这时,那张管事俄然朝她们快步走了过来。
李大夫为防平时有人强闯进门要他治病,影响他研讨丹药,以是叫张管事养了一批打手。
张管事迷惑的看着李大夫,他如何感受李大夫挺看重这女人的。
听到流月的话,张管事半信半疑的接过那药瓶,他想,如果真能获得李大夫的重赏,他情愿大起胆量一试。
宁浩也是微微张大嘴巴,不敢信赖的看着流月,本来流月说的这李大夫会来求她的话,不是吹牛,是真的!
但是,她一眼就看出来,这李大夫也就五十出头的模样,却头发胡子都白了,看来为了炼药真是废寝忘食,一夜白头啊。
哼!
宁浩愣在那边,张管事则是不成思议的看着流月,“甚么意义臭丫头!你没闻声吗?你们不是要换药材吗?我们老爷要见你,你竟然要走?”
流月挑眉一看,只见不远处,一个身穿白衣,下巴留着长髯,头发斑白,仙风道骨般的一名老者正急仓促的走过来。
看这李大夫和张管事的气质大相径庭,流月顿时眯起了眼睛,李大夫较着长得驯良些,行事也有礼有度,想必是那张管事狐假虎威,借着李大夫的名誉在外头作威作福。
流月懒懒的挑了挑眉梢,抽了抽眼角,“表情不好,想走,就走喽。”
“流月女人,那瓶子里装的是甚么?”宁浩一脸迷惑,非常猎奇的伸长脖子,很想看清楚张管事手中的药瓶。
“你给老夫闭嘴!”李大夫俄然狠狠的洌起双眼,目露凶光的瞪向张管事,他冷地一挥袖子,那袖子当即铲起一道冷风铲向张管事,把张管事铲摔到了地上,“你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小人,你可晓得这位女人是老夫的高朋,你刚才拿一些褴褛丹药出去忽悠老夫就够了,现在竟然敢获咎这位女人,你活腻了?”
他顿时阴测测的跟上去,满眼厉色的瞪着流月,“臭丫头,本来你在耍老夫!你们不是求着要见我家老爷吗?现在机遇来了,你们竟然放弃!行!你们走出这个大门,今后永久别来我们这,今后你们的亲人、朋友,包含统统姓上官的人,都休想踏进李氏医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