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丫头的时候,沈若鱼都思疑是不是她也一起穿超出来了。
沈若鱼笑笑:“鄙人原没有希冀女人的感激。方才的五百两,不是买了女人。”
她们眼睛里那股不伏输,的确就是一模一样。
康勤挠了一下脑袋,想了想说道:“燕窝二十两,人参三十两,大抵……也就五十两吧。”
现在都城地段买个粗使丫头也大抵三百两白银起步,沈若鱼一下子出到五百两,撤除卖进时候花去的三百两,还多赚了两百两呢。
吴大夫闻言搁笔,店里的账房先生也来赶人了:“说甚么,说甚么呢?我们百草堂开门只为治病救人,只要能医好病人的病,再好的药用了,也不是大材小用!”
左相上官家,本来是皇商出身,厥后家内里把买卖都交给了朝廷,改考为官。
五十两?
“嗯……”沈若鱼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手臂来回地摆了摆。
沈若鱼听了先是一愣,随后就明白了。
老伯被账房先生说动了心,也点点头:“是了,就是这个理儿。”
那人惊奇地看着沈若鱼。
大的买卖不做了,但是手里头还是有些铺子,留着收租子的。
小伴计见到了,赶紧上来对着沈若鱼先容:“这是我们百草堂的坐堂大夫,吴大夫。”
“连同这些,一并都算作是我借给你的。”
小伴计送过来一剂已经包好的药材,账房先生把它递到老伯手上:“这钱再首要,也没有性命首要啊,您说是吧?”
说完沈若鱼将手上的卖身契递到了少女面前:“而是用这五百两,帮女人赎身。”
“老先生您先坐。”账房先生立马拉着老伯坐下,然后给中间的小伴计使了一个眼色,“您放心,我们百草堂开店是为了治病救人的。”
沈若鱼接过卖身契,让康勤给了那人五百两银票。
沈若鱼抬脚筹办走:“性命是最贵重的东西,多少银子都买不来。人这条命,除了本身以外,谁都不属于。”
留下那少女在原地手中紧紧捏着那卖身契,指节泛白……
这一番说的跟他有多关芥蒂人似的,既然如此菩萨心肠为了不免了那药钱?
沈若鱼晓得康勤不信,但是她总不能奉告康勤,是因为方才那丫头身上的那股烈性很像本身宿世在军队的好朋友吧。
抬眼看向更远处的天空,声音有些闷闷地:“我看她一个小女人,就顺手救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