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隐低着头,心中略有些茫然。
根叔说,自从丁隐分开没多久,孙若蓝就消逝了,没人晓得她去了那里,去干甚么,都觉得他是去找寻儿子,以是也就没人管这件事。
“根嫂,是我,丁隐啊。”
香草冷静地端了一杯清茶给他,丁隐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香草浅笑着,眼神中仿佛在说,没干系,你另有我呢。
这段影象是温馨而风趣的,不晓得阿谁笨笨的小丫头,现在如何样了?
丁隐急仓促的走出,离他家不远处另有一户人家,住着根叔根嫂和他们的女儿。两户人家的干系很好,在影象中,丁隐小时候常常去那家玩。
丁隐推开门,根嫂又一边傻笑一边问着:“丁隐,丁隐,你啥时候和我家香草结婚呢?”
“你变了。”
丁隐和香草并肩走着,两人都没说话,偶尔对视一下,香草也老是害臊的避开他的目光。
“咯咯。”香草捂嘴一笑,点头道:“我也说不上来,你仿佛......和之前不一样了,看人的眼神都分歧了。”
歌声清丽绵软,仿佛流水普通和顺,听得丁隐都变成了呆头鹅。
夔元不再出声,丁隐只好收起小鼎,他却不晓得,对于七心元神,连璇玑上人本身都没有修炼胜利,夔元又如何解释?
“唉!你真是蠢材,七心元神就是最强大的意念修行法门。”夔元都气得不可了。
“之前是之前,现在我们长大了,男孩庇护女孩,天经地义。”丁隐说的非常和顺,香草的心俄然跳得好快,一股昏黄的甜意悄悄的在心头滋长着。
丁隐一听也急了:“你一说这个我就火大!甚么鬼的七心元神,我底子摸不到眉目,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根叔笑道:“让香草帮你清算,她干活可利索了。”
从穿开裆裤的年纪起,他和香草就在一块玩,根嫂每次见到丁隐都会问,你啥时候和香草结婚呢?
“我才不是娇滴滴的呢。”香草鼻子一皱。
“本来是如许!”
......
“你就不怕我砸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