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隐道:“他们家有个叫杨崧的,传闻前几年景了广元宗的修仙者。”
丁隐微微一笑,将折扇取出,递给杨邦。
“我是杨崧的师兄,广元宗大弟子丁律!”
丁隐劝道:“话可不是这么说,你们要长命百岁,香草今后还会返来看您的,你也不想让香草返来见不到爹娘吧?”
杨邦脸上带着笑,但眼神却躲躲闪闪的,仿佛有些思疑的模样。
那店伙喜出望外,腰都差点弯到了地上去,直接脱手打赏一块金锭,这也太豪阔了吧?他差点乐晕畴昔。
“仙长请出去坐,来人啊,奉茶!奉茶!”
在凡人眼中,修仙者都是可骇的,他们日行千里,飞剑杀人,毫无事理可讲,乃至有些修仙者,比匪贼强盗还可骇,以是杨邦不敢涓滴怠慢。
为求敏捷,丁隐操纵东郭儒的力量,带着他一起飞奔。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没有飞翔,赶到了懋州城的时候,已是夜里。
第二每天一亮,丁隐直接向根叔根嫂告别,他不能再久留了,他的运气必定不属于这里。
那店伙道:“哦,本来是那小子,他是城西杨廷元杨老爷子家的。”
在梦中,他又一次见到了地球的亲人,但是亲人的脸已经恍惚,不管他如何尽力,始终都看不清楚。
他说完,从怀中取出一些金锭,顺手丢给了杨邦。
丁隐走也走得放心了。
……
根叔咧开嘴,一阵憨笑,终究服从丁隐的话,服下了寿还丹。
这把折扇,也是当年在杨崧身上搜出来的,估计是他的随身之物,丁隐心想,本身俄然上门,如果没有一件信物,对方也不必然会信赖,以是才将此物拿了出来。
没过量久,杨家的四口人便都来到大堂上,丁隐坐在中间,其别人恭恭敬敬的站着。
比起邢州城来,懋州城更加偏僻,也没有那般繁华,城内一片凄清。
丁隐详细问了清楚,得知了杨家的详细位置,随后又取出一块金锭,打赐给那店伙。
世人一听,都冲动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杨崧虽说不是甚么好人,但他始终是死在本技艺里的,为他的家人做点事,也算是积了阴德了。
那店伙笑道:“客长,懋州城的杨氏家属可有几家,不晓得你说的是哪一个杨氏?”
丁隐问道:“伴计,这懋州城有个杨氏家属,你可晓得他们的宅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