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大厅里鸡飞狗跳,一片大乱,萧夫人拿着鸡毛掸子,追着萧家父子穷追猛打,打得阿谁狠啊,掸子落在萧家父子身上啪啪作响,鸡毛乱飞,直打得萧宏远和萧国梁惨叫不断,眼泪都痛出来了,连连告饶!
“武三公子!”两侍女吃了一惊,旋即恍然大悟,杏儿道:“本来他就是武天骄,他不是做了驸马爷了吗,还跑来找我们蜜斯干甚么?”
“他是驸马爷!”朵儿娇笑说,问道:“秋儿,大蜜斯和二蜜斯呢?”
萧夫人劈脸盖脸的一顿臭骂,口沬横飞,直骂得萧家父子噤若寒蝉,正骂得努力之际,老管家萧禄急仓促地跑进了大厅,到了她跟前,道:“老……老夫人!武家公子来了!”
“挽回!如何挽回?”萧夫人没好气地瞪眼道:“圣旨已下,布告天下,那武天骄不是驸马也是驸马了,韵华和琼华能不能嫁畴昔做小的,还得看檀香公主乐意不乐意?都怪你个老不死!”
看到武天骄出去,萧家姐妹忽地站了起来,讶异地望着他,满脸的不成置信。
“三公子!你都当上驸马了,怎还敢到内里来拈花惹草?”萧夫人轻笑道:“就不怕檀香公主妒忌?扯掉你的耳朵?”
蓦地间,一个雪球呼地奔着侍女朵儿来了,朵儿躲闪不及,雪球打在胸口上,扬起了一片雪,朵儿娇呼一声,耳边传来了一阵的娇笑,呼!呼!两个白晃晃的雪球飞袭而来,但这回不是打向朵儿,而是奔着武天骄来了。
“二夫人!武三公子此是来见大蜜斯和二蜜斯的,奴婢正带他去呢!”朵儿道。
说着,一指萧国梁,骂道:“另有你!都是你搞出来的事,说甚么武天骄风骚成性,在外有了女人,有女了人又如何了?阿谁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我女儿都不嫌武天骄风骚,你倒嫌弃他来了,有本领的,你如何不出去风骚风骚?带几个女人返来,那董天凤又是如何回事?她不是跟你一起从董家堡来的吗?为甚么她住在堆栈?连我们萧家的大门都不迈进一步……”
这是一名气质高雅,绰约多姿的美妇,打扮得花枝招展,肌肤细白滑嫩,身材饱满高挑。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带着勾人的媚意,很有风味,只是神情间有一种怯生生,楚楚不幸的味道,见之让民气生怜意。
“是!”萧禄承诺一声,奔出了大厅。
昨早晨,武天骄和萧夫人已经见过了,相互都熟谙,不消先容,不过武天骄还是到了座前,向萧夫人躬了一身,施了一礼,道:“天骄见过萧夫人!”
池边杨柳周垂,萝薜倒挂,下则落花飘荡。周遭绕着几株桃树的素雅院落前,武天骄看到一个仙颜端庄的年女子正悄悄在站在山坡的桃树下往远处了望。
“如何会呢!”武天骄浅笑道:“陛下既然招我为驸马,把檀香公主许配给我,那我就是她的夫君,夫君为大,出嫁从夫,将来她统统都得听我这个夫君的,又怎敢胡乱妒忌,扯我的耳朵呢!”
“这位便是武三公子,格格!长的好生姣美啊!难怪会获得大蜜斯和二蜜斯的芳心,令两位蜜斯茶饭不思!”夜莺夫人娇笑说。
目光四下一扫,便已落在了萧夫人中间座上的茶几上,茶几上横放着一柄鸡毛掸子,不过掸子上的鸡毛稀稀零零,掉得没剩几根了,见此,武天骄心有所悟:“敢情是哪位下人做错了事,萧夫人拿鸡毛掸子经验他呢!”
“如许啊!”萧夫人眼睛一亮,沉吟了一会,道:“请他出去,本夫人要见他!”
“这位是武三公子,新驸马爷!”朵儿道。
“骄弟弟!你如何来了!”萧韵华、萧琼华齐声道,姐妹俩喜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