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还记得这句预言!”安贝尔点头称是。
“是阿谁算命的!”叶赫那拉思芙再次站起家来,安贝尔点醒了她多年前的回想,阿谁一身青衫,眉眼带笑的算命先生仿佛又呈现在她身边,她脑海中立即闪现当时的测算之言。
“你外出数月,是否亲眼所见却不救云禄和柏禄他们!?”叶赫那拉思芙感觉安贝尔亦是可爱,她的肝火已经烧红了双眼,“安贝尔!我们叶赫那拉一族救了你性命!你为何不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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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元帅以西王独大,南敖次之,两人极度反面,数年前曾有过多次比武,此为患之一;仓国设下四周大狱,撤除青州独立在东,其他三处为淮集、毓州、湖州三州相连在西王所统领地界以内,且所关押的恰是昔日祸乱的俘虏,以戎羌居多,此为患之二;仓国安明城一带尸毒祸乱遍及,且无药可医,平常兵士沾者即废,此为患之三。”安贝尔如数家珍普通,列举出仓国隐患。
“呵呵呵……”安贝尔笑着摇点头,“教主尚在时,都对于不了离怀鹤,呼之吉策那点本领如何能够杀得了他,老朽这么多年来,静观江湖上风云聚变,这每一处都少不了他……”
“我叫你出去!”
“我听不懂……安国师直说好了,不消拐甚么弯子!”叶赫那拉思芙语气有些暴躁。
“非也,思芙公主还不晓得叶赫那拉部归顺呼之吉策的五万兵士早已被坑杀殆尽了吧,呼之吉策并非因为叶赫那拉才不敢南下,而是他中毒病危,膝下独子尚在仓国关押,”安贝尔能从叶赫那拉思芙的神采里读出肝火,他再问道,
“索绰络!谁让你出去了!?再去内里守着!”安贝尔挥挥手叮咛道,不过此次索绰络没有服从,而是护在叶赫那拉思芙身前。
“好!我先问思芙公主几个题目,既然百花图记录的东西如此短长,呼之吉策为何迟迟不南下,攻打仓国呢?此为一问。”安贝尔道。
“鱼化阴阳合九州,偶然才显慕青丘;时定乾坤分秘宝,不为昆仑道玄藏。”她回想着念出这一句。
“本来如此……那柏禄之仇何时才气报?”叶赫那拉思芙端坐下来,捏着座椅的扶手,她现在只体贴叶赫那拉柏禄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