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奥斯汀扣问的机遇，凡尼亚从身后的橱柜里取出一张包装纸，开端在上面写字。
“哦，放轻松伴计，你必定不喜好我这颗脑袋，他是量身定做的，不能换。”亨利摊开双手，微微放低身材，横线里的红光缓慢闪动。
亨利以一种奇特的姿式读完了奥斯汀手上的保举信，然后他伸手指了指楼梯。
在污水横流、渣滓各处的街上找了半个小时，他终究找到了此行的目标地，一间橱窗被灰红色木板钉死的炼金成品专卖店，船埠街26号的铁皮牌子中间是摇摇欲坠的，雕镂着“亨利大夫事情室”的铁皮大招牌，上面的几个足迹奉告奥斯汀它之前真的掉下来过。
奥斯汀和凡尼亚碰了一杯，笑道：“当然了解，这些事情我还是懂的。”
“很好。”奥斯汀没有放动手里的枪，“很抱愧，实在我并不想像如许用枪指着你的头，但你实在是，实在是太能说了，我只能如许。”
“那很好，实际上我早就有一个绝妙的设法……”
从表面来看很丢脸出亨利大夫的年纪，因为他的全部头颅都被钢铁包裹着，应当是眼睛和嘴巴的部分是三条闪动着红光的横线，除此以外，亨利暴露的左手也闪动着金属光芒，并且只要三根铁钩状的手指。
二楼的环境没比一楼好多少，巨大的事情台占有了将近二分之一的空间，剩下的二分之一则被储物柜和杂物堆平分。在凡尼亚的宿舍你起码能够坐在床上说话，但在这里连床都没有。
得益于邪神赐赉的“喝酒后喝水能够快速醒酒”的特别才气，奥斯汀第二天一早赶上了弗莱明港第一班公交马车，前去船埠街26号寻觅亨利大夫。
“那么，我此次来，是想招募你为船医，跟我一起出海，额，忘了先容，我叫奥斯汀，是皇家水兵八月雄狮号的舰长。”说着，奥斯汀从口袋里取出那封写在包装纸上的保举信展开，“这是凡尼亚写的，你看一下，我只能说我这边是需求你的，看你要不要上船。”
凡尼亚还没有搬离尉官宿舍，以是房间前提赶不上奥斯汀——起码奥斯汀的房间里能找到两把无缺的椅子，客人不消坐在床上。这对其他密斯来讲能够有些尴尬，凡是尼亚本身并不在乎这些，她早就风俗了，乃至有很长一段时候她是把本身当男人对待的。
“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出海……”
“鱼皮他们如何样？你应当能制住他们吧？”凡尼亚从橱柜里拿出半瓶威士忌和两只玻璃杯，一边倒酒一边问道。
就如许，凌晨两点二非常，奥斯汀带着一封写在紧缩饼干包装纸上的保举信和肚子里的两瓶威士忌回到了本身的宿舍，他为寻觅人才支出了烂醉如泥的代价。
“我能够上船，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