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不得轩辕国要从中使绊子,在途中设立各种绊子禁止言卿。
言卿到了白牙床边,瞧了眼白牙的状况。
言卿点头,“不说也罢,带我们先去见见白牙将军,我身后这些小朋友可比我还急,如果他们等不及了,你这国君的位置,还是别想坐稳。”
望天城内城的几座大殿当中,灯火透明,剑拔弩张。
至于本来拉拢了那些望天国人,手中本就没有太多的实权,现在面对这不伦不类的国君和国师,他们轩辕国再想从中作梗,就是痴人说梦。
对于这位昔日的国师以及望天国的国君,屠犹未底子没有理睬,反倒直接穿过了他们,拿起大刀到了付不归面前。
言卿此人,还真是有些出人料想啊。
薛制轻笑,“说的也是,既然返来了,那就快点处理吧,有你在,我们望天国的江山也就有保障了。”
赤霄一脸的遗憾,“是啊,轩辕国这下的好大的一盘棋,就这么叫言卿把棋盘都给掀了,言卿这脾气,是小我都看不下去。”
事光临头,仿佛没甚么机遇了……
屠犹未抱着个膀子,细心打量了付不归一番,“不错啊,修为促进了很多,这段时候我修为也涨了一点,倒是皆大欢乐。”
“国君!”
字字句句不包涵面,这叫坐在王座上的这位国君也是一脸无法。
屠犹未一笑,“这类事情不是你最善于的么?你去看看就晓得是如何回事了。有我看着,绝对没有人能动得了他,不过他为何会昏倒畴昔,我还真是不清楚。”
鸣金一脸酸楚,“国君,言卿大人应当不是很想听这些。”
捭阖身形装上廷柱,低吼着从喉咙中挤出一声呼喊。
薛制靠在王座上,一脸轻松,“鸣金,你给他讲讲证据?”
墨情在一旁听着赤霄这话,嘻嘻笑着:“以是我才说,江湖并非是朝堂,朝堂也不是江湖啊,他这副模样,换作是谁,估计都看不下去吧?”
在言卿的‘勒迫’下,这位国君薛制亲历亲为,带着付不归等人去往内城里的一间别院。
言卿昂首,“我如果再来晚一点,怕我们望天国就要易主了。”
家家户户的灯光格外刺眼,沿着望天城的主路一起而上。
人都死了,还能有甚么手腕?
鸣金哑然失容,视野无法的向着那边的那位白发童颜的清虚派长老脸上看去。
大殿以内,国君端坐在宝座之上,宝座侧方现任国师鸣金眼神游离闪躲。
坐在王座上毛发乌黑的国君瞪眼斜了一下鸣金,厉声呵叱,“没骨气的东西,既然来了,就叫他出去,有甚么可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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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天城主道上,言卿为首,吴玉狩吴前紧随厥后,其次是付不归一行。
言卿对此并未闪现任何经慌,“我感觉我是时候返来了,以是就返来了,用不着任何人叫我。”
言卿未去理睬薛制的话,而是将视野放在了捭阖的身上。
赤霄又揉了揉鼻子,嘿嘿笑着:“不过我感觉如许不错,跟这些人文邹邹的讲事理,远不如直接把他们毁灭来的实在,这回我看他们还能使甚么手腕。”
言卿推开门,斜了一眼这位望天国的胡涂国君,“没要了他的命已经是功德了,还希冀着能醒过来?也就是有人守着才没有出事,不然现在你已经是光杆司令了。”
临到望天城内城高墙大门之时,内城大门已经大敞四开,像是在驱逐着这位望天国的国师复位。
终究瞧见了那好久未见过的白玉雕栏,以及白玉殿基上的那栋恢弘宝殿。
他实在是没想到,望天国的国君会是这么一个不讲理的存在。
现任国师鸣金站在王座侧火线,狗头低垂,小声言语,“国君,言卿已经带着人突入望天城,用不了多久,就能到我们这里,您看,要不然您还是先躲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