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藏马大人吗?是来杀我的吗?”他偏了偏头,笑了起来。
压抑的前提是,贰内心的强大。
“如果,你以为罪孽太重,那么剩下一半我陪你一起背负。那也是我应得的。”藏马金色的眼眸中含着最深的隽永,抚了抚他柔嫩的发,然后持续说道:“从之前开端,我们就是共犯,不是吗?”
“把力量……借给我用一下吧。”
他想,这辈子,本来也真的有能让他不管不顾就去救的人。
一贯把甚么都考虑好的妖狐,这辈子也就这么不计结果了一次罢了。
银发的妖狐却站在路灯之上,漠漠望向远处暗淡的流云。回想葬于火焰,冰冻于心的东西垂垂被熔化,他只能凝睇着自从他搬到劈面后就再也没有阖起的窗户。
俄然心脏有些疼,敛下眸子的银发妖狐平平的用额角碰了碰幸村的额头,发明烫的不成思议长冥烛。那黑气已经覆盖在他的身上,但是妖狐的内心强大不易摆荡,黑气没法侵入,只能盘桓。
春去春来,朝朝暮暮,等在原地却看不见返来。
“喂,加贺清光,我是来救你的仆人的。”
汗水沾湿了柔嫩的发丝,黏在玉红色的额头和耳侧,右手抓住心脏的部位,然后收紧,衬衫被抓的起皱。修剪的整齐的指甲上模糊有一丝黑气浮起,或许说是他全部身材都覆盖在那一层黑气中,若不是最后的灵气护身,就会被蚕食。
“……鸢。”
净化圣杯里的黑泥不是那样轻松的。
加贺清光仿佛认出了那不是属于仆人的力量,开端狠恶的反噬,闷哼一声吞下一口血的妖狐唇角的浅笑却在扩大,就快胜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