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这夏侯铎方才打败了紫微宫的人,莫不是紫微宫看不下去,当下找回面子?
夏侯铎有些举棋不定,乾风仿佛看出了他的猜忌,微微一笑说:“我的确没有歹意,真论起来,你也打不过我。不过是想结识个朋友罢了,你若疑我,那就当没这回事罢。”
多亏了场下这位眼尖的道友出声,石荣轩蓦地听闻背后风声厉啸,惊觉不妙,赶紧使出最大功力将本身的身材侧向横倒。
可惜他算盘打得虽好,但却低估了夏侯铎的气力。
“鄙人乾风,只是想过来与道友说说话,并无他意。”
只见夏侯铎快速后撤两步,单手一抡,将长斧向石荣轩来的方向扔去,石荣轩赶快发挥紫薇身法闪身遁藏,但同时他的第一拳也落了空。待到他赶到夏侯铎近前挥出第二拳,夏侯铎已经腾脱手来,双掌较力,与石荣轩对了一招。
或许是世人方才均被夏侯铎的手腕所震惊,故而夏侯铎离场时四周并没有甚么人靠近。世人见一名身着紫衣的道友走向夏侯铎,顿时有人感觉一场好戏便要开演。
这二位可算是之前便已了解,只是貌似每次见面都不甚谈得来,期间黄厚德不但被揍了一顿,还平白无辜挨了一顿罚,于黄厚德而言,对乾风可谓是积怨已久。
这一日,便在这喧哗热烈中,缓缓落下了夜幕。正如之前所料,凡是被寄予厚望的弟子们纷繁顺利进级,一些经历过一轮游的新晋弟子们第二今后便完整摆脱,放心赏识起出色的比武对决。
“哈哈,天然天然。”酬酢一阵后,天气渐暗,夏侯铎与乾风拱手告别,归去疗伤去了。
只见长斧方才贴着他的腰带掠过,斧刃与耳朵相差毫厘而过,带出的破空冷风,将石荣轩的耳朵刮破了一层皮,顿时溅出一道血丝。石荣轩万幸捡回了一条小命,但他为求躲闪使力过猛,收势不住滚下了擂台。
黄厚德见世人轰笑顿时面色羞愤,再未几话,只见他默念口诀,转眼身形竟消逝不见,随后蓦地从乾风脚下的空中钻出,一对流星锤朝乾风下半身砸来。
台上夏侯铎抱拳见礼,说了一句“承让”,提起长斧,缓缓走下擂台。
黄厚德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自发失了颜面,恶声道:“本日就算是拼了命,我也要累你个半死,让你打不了接下来的比试。”
二人登台,方才报过名号,乾风摊了摊手,冲他来了一句:“快点吧,我赶时候。”
夏侯铎听了他这番狂话以后并未着恼。这乾风一眼便能看出旁人所不敷见,其修为当远高于本身和场边诸人。如此看来,此人确切没有需求和他耍甚么手腕,因而他接过丹药,朗然笑道:“那便多谢小兄弟的美意了,这份恩典,我夏侯铎领了。只要小兄弟不嫌弃我道行寒微,我们便做个朋友又何妨?哈哈…”
这句话一出口,顿时引发台下一片赞叹。一众男弟子纷繁指责其傲慢高傲,而一些女弟子却目不转睛地望着台上那放荡不羁的男人,直看得如痴如醉,仿佛忘了这便是曾经申明狼籍的紫薇败类。
“道友明显已受内伤,何需求强撑呢。实在你本来也能赢的,只不过量费些时候罢了。为了达到震慑民气的目标,不顾气味混乱便强行施法击败敌手,何必来哉?”乾风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取出一小瓶丹药,递向夏侯铎,“我敬佩你的血性,这是医治内伤的良药,可保你明日仍然能够在擂台生龙活虎。如何样,交个朋友吧?”
这夏侯铎好短长的手腕!
双刚正待稍作喘气,台下俄然有人眼尖,不由地啊了一声。只见本来飞出去的长斧竟然主动倒飞返来,仿佛算好了普通,其势不减,从背后朝石荣轩站立之处横空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