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又忙抓住傅青满的衣衫,一脸惊骇:“四蜜斯拯救啊,她身上有毒,奴婢不想死……”
傅青满如同接到烫手山芋般,忙甩开了婢女的手。
傅瓷是声泪俱下,一副要将眼泪哭干的架式,傅青满也识时务的跪了下来,为她讨情。
“是四……四……”
繁华险中求,保存亦是险中求!
太子眼看着事情离开打算范围,及时撤手,出声得救:“傅国公,现在看来,淀茶的死恐怕有诸多蹊跷,依本宫看,三蜜斯这顿鞭刑临时先搁着吧,以免冤枉了人。”
当鞭子落在身上的前一秒,傅瓷绝望的闭上眸子,颀长的指甲划过刑凳,收回极其刺耳的声音。
苍玺突然眯眼,目光掠过傅青满,看破统统般的锋利眼神让人不安。
偏院的喧华声轰动了国公傅骞,他披上外套便敏捷赶了过来。
傅瓷忙从刑凳上爬起,似被这一环接一环的事情给吓蒙了。
“你这叫伤?人都死了!”
呼――
但现在情势所迫,不容他多想,箭已经在弦上,不得不发!
“爹,您别怪三姐,她也是为了我们国公府的名誉着想啊!”
傅青满听明白了苍玺的言外之意。
傅瓷死死的盯着苍玺,但是后者始终不动如山,冷眼旁观着这一出大戏,隔岸观火般的淡定让她心生焦心。
婢女没来得及说完,便一口血吐在傅青满的衣服上,后者尖叫一声,一副受了惊的仓促模样。
傅骞赶到别院时,刚好见到那一室的血腥,顿时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苍玺冷冷瞥了一眼地上的婢女,虽不语,但屋内的氛围倒是如隆冬蓦地转入深冬般,冷的几近叫人喘不过气。
傅青满虽面上煞白,内心却策画着如何借淀茶一事让傅瓷身败名裂。
猜想中的疼痛未曾袭来,细细的长鞭在间隔傅瓷一寸处时,被一颗棋枪弹开,掉落在地。
傅骞面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倒真像家严。
“啪――”
是以,当他精确无误指向本身身后时,她没有半点不测。
顷刻间,那婢女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下,一个劲儿的叩首:“奴婢……奴婢跟淀茶不熟,玺王明鉴啊!”
坊间曾言,玺王目光如炬,既有疆场杀敌之勇,也有沙盘布局之谋。
侍卫一鞭已吼怒在空中,带起的凌冽的风刮过脸颊,带着火辣辣的炽热感。
傅骞瞪了眼凑上一脚的傅青满,别人老心可不老,若说本日这事儿没有她一份,说出去鬼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