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言有一刹时的恍忽。
随后便是一阵沉默。
许君彦稳稳端着那药碗,点了点头,“夫人乃是圣上亲封的镇国侯夫人,可得言出必行。”
他会一向在,一向都在……
江锦言心中一紧,“我就晓得,这里头必定是有连累!说吧,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许君彦点了点头,“端王那边可有动静?”
“主子!”
他这才说道:“叶落是叶家仅剩的族人了,在晋安之时,家师曾经因夏家和叶家的干系收留过她一阵子,同我算得上有友情,她此次进宫,是为了叶家之事,我劝不得她,只能任她入了宫,但她是不便同我了解的。”
江锦言满嘴的桂香和苦涩,摇了点头。
许君彦抓住了她受了伤被包扎地极厚的左手,却又不敢用力,低声问道:“还痛么?如果药材不好,明日便让人拿了我的帖子去太病院要些更好的药来。”
那飞鸽传书送来的纸笺,第二章的笔迹但是不对的!
“我但是听闻,那圣旨已经送去了靖安侯府,现在当是挂在了夫人的院中,莫非……夫人但是要抗旨不尊?”
江锦言合上了眼,“晓得了,我同这位叶朱紫也不过是点头之交,今后也不知她身份如何。”
“我喝。”
将她抱去了床上,掖好了被子,俄然感遭到枕头下的硬物,许君彦眸子一紧,手中的行动一顿。
她停了半晌,“那……你究竟怎会在洛阳?襄都情势如何?”
替她将烛光熄了后,许君彦翻身出了窗子,又轻声合上了窗子。
想到了那道赐婚的旨意,江锦言豁然一笑,“本来大家丁中都是一身浩然正气的镇国侯也学会狐假虎威了!还是要以势压人?”
许君彦叹了口气。
他望动手心的那块刻了方字的玉珏,眼眸更加通俗。
低低地声音委宛而细致。
她瞧了瞧,内心顿时一沉,那上头有一道直直地伤疤,大略是剑伤或是刀伤。
齐家不但是书香世家,在医术上也是有一席之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