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少了关头的账册,不然定能够让她翻不了身。
徐妈妈沉下脸,“蜜斯,您……您筹算如何做?”
“既然如此,我这儿倒真有件事儿要费事李掌柜……”
江锦言捻起一粒薄荷熏香投进了小几上的熏炉,顿时屋子里一股子清冷的香气。
此时怡翠阁的花厅里一片沉寂,方才回怡翠阁的大丫环雨帘端来一盏热茶奉上,听到院子外有动静,赶紧出门去迎。
文掌柜派来的伴计被一个婆子带到了偏院门口。
只是抢来账册,那又如何得知这是要送往那边。
许名笑着摇了点头,茯苓酒可不是普通的酒,须在山中觅得古松,深挖至树根,将酒瓮开盖,埋在树根之下,使松根中的液体垂垂被酒吸入。
大抵真如剑圣夏长风所说,主子的确是可贵一遇的奇才吧。
许名被她的回眸一笑晃得出了神,回过神来两人已经坐在十香楼二楼的雅座。
俄然底下传来低呼声,夏禾赶紧探出头去。
“姨娘这是甚么话!我李芹是有恩必报的人,王姨娘对我有提携之恩,没有您的汲引,我做得哪门子的掌柜。”
许君彦听到许名的脚步声,收了剑,将剑递给了许名。
夏禾见他神采有些不好,一脸委曲地走到他身边,拉了拉他的袖子,“许名哥哥……我就是想出去看看那家糖葫芦小摊儿。”
“许名,这账册拿去誊写一份。”
夏禾对这个男人印象颇深,这许君辉娶了吏部尚书嫡次女,可惜了许君辉边幅堂堂,却有个面貌姿色普通的夫人,也难怪后院莺莺燕燕珠围翠绕的了。
许名看她一本端庄地对一个王爷这般不包涵面地评头论足,一时之间有些发笑,“夏禾,他可不是甚么真正的闲散王爷。”
王氏瞥了眼李芹,“李掌柜不必客气。”
夏禾抿了口醉兰香,扁着嘴道:“这酒也太腻了,还不如师兄院儿里埋着的茯苓酒呢。”
公然没错,许君辉同端王混在了一起,这安国公府嫡宗子投到了端王麾下的话,主子必定不会同端王有牵涉,这么一来恐怕就难以抛清干系了。
许名利落地将剑插入剑鞘,“是文掌柜派来的人。”
夏禾那次被许君辉见到后,许名便不肯再带她乱逛,现在闷得很。
许名收起笑意,正色道:“主子让我誊写一份账册去。”
李芹神采稳定,内心却悄悄叹了口气,谁让本身是靠这女人爬上这位置的呢!
那伴计拱手应了后便退下了。
“现在品香轩已经停业……姨娘有何叮咛?”
可此人看起来如何有点邪气的感受。
许名的剑法均是许君彦教的,却不及许君彦使地那般气势强大。
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这一套屡试不爽。
贰内心揣测道前次只是给梧桐苑送那香料,就动用了很多干系,此次恐怕又是所托不轻吧。
王氏几年前便安插李芹进了品香轩,现在已经混成了二掌柜。
许名扯了扯嘴角,他的确脑筋不敷用,这还用得着问?
许君彦看着这账册,想到了那丫头的强装平静。
夏禾扶了扶头上的玉冠,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挡住了大门,看了看本身的手指,慢条斯理道:“你如果再用轻功甩开我,我就喊非礼!”
但不管如何样,此人也是要防着才好了。
夏禾瞥了眼许名,却看到许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桌,她迷惑地又看畴昔,许君辉劈面坐着一个男人。
王氏放下了手里的白釉荷纹茶盏,含笑道:“李掌柜现在步步高升,恐怕是早就不记得我这个小小姨娘了,我那里教唆得动李掌柜。”
许君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