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如许了,还操心这事呢?你还真怕那三十万雄师攻过来啊?要真担忧的话,就跟夏辰煦提个醒呗,不过他也应当晓得了,如何摆设是他的事情,你就算想掺合也掺杂不了。”
听她这么说,夏景容的神采才显得轻松少量,但愿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只是闹出这么大的阵仗实在是让人不安。
“你的意义是...怕我爹对南朝有所图谋?”所谓诡计论就是如许吧,畔之微昂首看着他下巴处的胡茬子,用手戳了戳,轻声道:“你想多了,他对逐鹿南朝实则没甚么兴趣,只要夏辰煦不作死。”
“你感觉我爹此次来是好是坏?”
次日便安排了晚宴,说是晚宴,实则有点相亲宴的意味,毕竟是打着联婚的名号,不管如何,总得选小我才好,不管选的人是谁,又是为谁选的,总归是要弄出点阵容来,还又不能草率了,也不能随便敷衍。
言辞之间对楼浮沉倒是推许的很,传言中的摄政王可不是如他现在看到的那么好说话,虽说不上残暴成性,但却也是野心勃勃的很,就连那新帝也不过是他手中的傀儡罢了,谁又能肯定,他这痴疼女儿的表面粉饰下,藏的不是交战别国的野心?
“手这么冷,还做这些玩意干甚么?”夏景容疼惜她,将她手中的软布鞋搁置在了一旁,将她那双冰冷的手朝他怀里放,男人身上较热,就在如许的夜里,这般窝着也是极和缓的,畔之缩在他怀里,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圈,有些舍不得睡,便寻了个话头与他说话。
“三儿性子喜怒无常,岳父大人这也算是威胁了,他一定咽的下这么一口气,何况东紫与南朝向来讲不上交好,皇兄活着之时,我也曾领兵与之对战过,只是未曾与岳父大人交过手,提及来,东紫是因有他,才会如此昌隆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