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叔。”夏辰洛上前一步浅笑叫了他一声,神采恭敬的很,夏辰晔与夏辰京上前施礼,倒是夏景容应的有些漫不经心,他旁若无人的模样涓滴不让人恶感,就连对夏辰晔几位皇子也如此不假以辞色,这三人在他面前却似是被压抑了,那里另有之前的倨傲与傲慢?
“二皇兄曲解了,我只是以事论事罢了,绝无其贰心机。”
只是....这事关财帛,绝大部分人可都押了庄飞烟,何况她又是庄氏嫡女,那二皇子又是她的表哥,倘若判她输,那二皇子面上岂不是无光?故此,世人面上便有游移之色,一时之间竟都沉默下来。
顾畔之将那狼毫笔放下含笑道,眼底沉寂如水,世人听此言都皱起眉头,胜负已有公断,那庄飞烟的琴技无疑是很无色,何如这顾畔之更心别致精美一些,单评那一手的水中疾书就已让人冷傲了!
“走。”夏辰晔阴沉着脸,朝那竹园方向走去,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懦夫一去兮不复还的壮烈,别的两人点头紧跟厥后,那里另有之前的意气风发?
夏辰洛还是安静暖和,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倒是那夏辰京有些咄咄逼人,引得顾畔之恶感,一个男人,揪着她退婚的事情不放,由此便可见其心性!
“我....”庄飞烟神采惨白了起来,认输?如何能够!她费经心计才夺得这第一才女的头衔,如何会败在这么一个女人手中?她不甘心!但是...扫视了一眼身边那些面露震惊之色的人,她的心不由沉了下去。
庄飞烟已将她输给顾畔之的事情忘之脑后,她的眼里心底都只要面前此人,身子更倾近了一步,娇羞的看着他,羞红着脸问,夏景容按捺住将这靠近的女人一剑封喉的打动,凉声道:“本王已不喜吹箫。”
庄飞烟神采煞白,他这是回绝她吗?眼含着泪,不甘心的低声问:“离王为何定要拒人于千里以外呢?”
郭律斜这话骂的一些人面红耳赤起来,顾畔之面上淡然,实则也有些心虚,倘若他晓得她水中写字的奥妙,就不会这么说了。
话语刚落,他已拂袖而去,身若惊鸿普通,世人只觉面前一花,人已消逝在竹园深处,那一顷刻的白影翩飞,却如此超脱冷傲,即使他倨傲如此,还是引得旁人追崇,而庄飞烟的痴情,也不过是给战神嘉话中又添了一笔罢了。
“谁说你就赢了?也得让品德断才行!”
“是啊是啊。”
世人闻声看去,却见一白影飘然缓缓而来,那俊美至妖异的容颜以及那冠绝天下般的凌然之气,无不让人倾慕,进而心生崇拜之情,四周传来抽气之声,不管男女都显得冲动了起来,恨不很多生一双眼看他!
“天然算数,这一场比试,算你赢了。”
“离王,听闻你擅吹箫,不知小女子有没有这个幸运能与你合奏呢?”
“多谢。”顾畔之含笑垂眸,在旁人看来她这是羞怯的表示,毕竟能与离王说上话,那已是莫大的荣光,普通少女早已脸红心跳不成按捺了,何如,这女人实则策画她赚了多少,一算下来,她眼色亮的惊人,就差要狼嚎了!
“倘若不出来,不就错过这一场好戏?”夏景容慢条斯理的走上前来,眸眼似在水里浸过,被他那么随眼一扫,畔之身子微颤,有种恨不得拔腿就跑的打动,淡定,必然要淡定。
顾畔之轻扯了扯郭律斜的袖口,低声道:“表哥,我们撤吧,趁便将赚的银子数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