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之皱了皱眉,这模样较着就是嫌弃,夏景容随即又凉声说:“不过,就是这性子太野了,本王不介怀调教一番。”
顾畔之眉头微蹙,心底正七上八下来着,这时马车却愣住了,帘别传来恭敬的声音:“王爷,丞相府到了。”
“闭嘴,如何这么没端方!”顾文薄语气凌然,一旁的三姨娘赵氏脸一红,气愤的瞪了顾畔之一眼,怪声怪气的说了一句:
“哼,爹,她做出如此感冒败德的事,她的存在就是给顾家争光,内里都不知传成甚么模样了,爹爹,你莫非还要包庇她吗?”顾畔之眉梢一挑,玩味看了看她,这女人也不算太笨,她这一声声诘责,极轻易惹得顾文薄愤怒,毕竟有辱家声的确切是她顾畔之!
“不久以后你会晓得的....”
“切,就算没有你,我也走的出来!”
“离王莫非不知我已申明狼籍?”
“张总管,添一双筷子来。”一端坐在正位之上的中年男人如此叮咛着,昂首之时锋利的眼神扫过畔之,眉宇之间甚是儒雅,看来年事不过四十,气质成熟而慎重,这便是南风国的丞相,也是她这具身子的父亲顾文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