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的但是实话?”夏宗皇持续逼问,戾气更重了些,夏景容眼角扫过那三人一眼,嘴角勾起冷然的弧度。
“哼,本来是顾老头的女儿,公然像他一样惹人厌,太子殿下可要管好你的人,省的替你惹出甚么事来!”
而就在这时,门外有寺人疾步走来,跪下恭声禀告:“皇上,镇国将军携其子班师回朝,人在殿外候着。”
王座的那位,想必对他已绝望的很吧,内里的流言也必然会将他淹没,想要将他从太子之位上拽下来,这才是第一步罢了,至于顾梨珞?恐怕,此生最多也不过是个侧妃罢了。
“不晓得?那就没有活的需求了。”
夏景容淡笑一声,将眼色落在了那一向低垂着头,未发一言的宫女身上,手遥指向她,淡声问:“你,奉告郭将军,到底是谁下的手。”
他轻描淡写的说着这话,那三位宫女忙叩首告饶,夏宗皇紧皱眉头,沉声道:“便依皇弟的意义。”
嗯?这么热忱?顾畔之偏头看他,有些羞怯道:“娘舅,我是畔之。”
“郭将军,她....你是带不走了,她犯下大罪,伤了皇族子嗣。”夏景容淡然出声,意味却甚是不明,郭卫平勃然大怒,斥声道:“胡说!我郭家人怎会做这等事!定是有人诬告,请皇上明察,还我外甥女公道!”
夏宗皇清了清嗓子提示一番,若再不提示,这镇国将军恐怕就要将人带走了,还如何鞠问?
虞皇后颀长的眉眼阴冷的扫过顾畔之,随即扬长声音道:“皇上,事情不清楚的很吗?芸鬼人与她起了辩论,摔了臣妾赏赐给她的玉镯,这顾二蜜斯挟恨在心,趁着捡玉之时便一手推了芸朱紫,导致mm小产,这等恶毒之人,千万留不得!”
“句句失实,奴婢不敢坦白。”
“对,这些宫女都瞥见了,她能为我作证!”顾梨珞像是抓到了拯救稻草,切声道。
“谢吾皇。”
“本来是畔之,像,真像,那顾老头是不是欺负了你,出了宫就跟娘舅回家好不好?”
“姐姐是否太早下定论了呢?依臣妾看来,这事还是细查清楚才好些,比如,那芸朱紫怎会因一玉镯与顾二蜜斯起了争论?对了,mm细心瞧那玉镯都感觉熟谙,仿佛是前次宫宴东紫进贡的,芸朱紫先看中的,倒没姐姐抢了先,两位mm看看,是不是?”
夏宗皇的神采已极其欠都雅,乌青着脸,怒声问:“你们说,到底是如何回事!倘若敢有半句谎话,全拉下去杀了!”言语之间已动杀意!
“你扯谎!清楚是顾畔之推的芸朱紫!”顾梨珞一听这是要抛清顾畔之的怀疑了,怎不心慌?
夏辰晔疾声喝斥,并将那几位宫女推了出来,顾畔之也再持续揪着那事不放,她的目标已经达到,顾梨珞被她拖下了水,这丑事一旦鼓吹出去,对那两人而言都是极大的打击!
“饶命啊,奴婢并未瞥见是谁推了芸朱紫,两位蜜斯刚蹲下去捡簪子,芸朱紫就俄然晕倒了下去,因她的身后是那石桌,身子撞了上去才小产的。”
嗯?这就要拐回家了?这娘舅看起来很喜好她嘛,那之前如何一向对她不闻不问?
他周身的气味冷冽而伤害, 这要人道命的话说来也轻描淡写的很,旁人皆仿佛看到了多年前,那杀伐暴戾的战神,于疆场当中一刀百人斩,郭卫平也不例外,眼底泛红,仿佛想起了那些已逝去的光阴
世人一惊,这离王俄然发难,是为了顾畔之?难不成离王看上了她?若真是如此,那这女人也一定太好运了些,能被离王看上,那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几道意味不明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