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过半晌林琅却俄然笑了起来。
“看到这条丑恶的疤痕了吗?我那堂姐公然是你亲生的,她比我大了七岁,却有着非常暴虐的心机,她妒忌我长得都雅,竟然特地叮嘱那些人要让他们毁我的容,我阿谁时候才十岁啊!”
林琅俄然伸手将她额头上的头发撩了一些出来,额头上一条如同蜈蚣般丑恶的疤痕露了出来。
“这里是……”
不是病院,不是构造的监狱,也不是本身的住处。
但是,这统统都不首要了,归正她本就是个将死之人。
听到这话,林文成的面色突然一白。
她仍然清楚的记得,那些人曾经笑道:“要怪就怪你阿谁堂姐吧,是她叮咛我们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