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嬷嬷厉声打断了小艾,“娘娘面前,岂容你猖獗!”
喜好本文的美人,从速保藏吧!~\(≧▽≦)/~啦啦啦
唐忆慈忍不住蹙眉,比拟较起来,冯嬷嬷和秋雁一同服侍过前贤妃,豪情天然分歧些,她本觉得这老妇一心向着唐家,看来这内里另有些她不晓得的事情。
秋雁不屑的“嗤”了一声,一副瞧不起的模样:“红袖,你也太谨慎了!我们娘娘高居妃位,莫非还怕她一个小小的嫔?就算她生了七皇子又如何?见了我们娘娘的面,还不是得屈膝施礼?”
“尿裤子”这个词是完整踩到了婉嫔的尾巴。明天归去后,婉嫔费了好大的劲才走出尿裤子的暗影,唐忆慈这句看似偶然之语,却刚好帮她再次回想了昨日的屈辱!想来过不了几天,全部皇宫都会晓得她尿裤子的事。如果皇上也晓得了,她不敢想……
唐忆慈也收起了笑容,本觉得这个婉嫔是个有点城府的,现在看来底子不值一提。先她一步走,不就是想在皇前面前恶人先告状嘛!
但是那又如何样?那这身子是原身的,面貌也没有窜改,乃至她具有原身的影象,就算晓得了她的分歧,以现在的情势,唐家也只能认了。难不成还敢暗中灭了她,再送出去个贤妃?怕是唐家情愿,天子也不承诺!
秋雁内心有些对劲,乃至将同业的红袖都不放在眼里。她本就是昭仁宫风景无穷的大宫女,对于红袖这类后宅出来的丫环底子就不放在眼里,感觉她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
唐忆慈原身故得蹊跷,为了不打草惊蛇,她命令冯嬷嬷封了昭仁宫的口,对外分歧称她是突病发症。
唐忆慈好笑的看着她自来熟的模样。这就是后宫的女人吗?脸皮厚不说,笑里藏刀,大要假装恭敬的模样,但是这实际却到处压抑。说她得了魔怔,又把皇后搬出来,这是要闹哪样?是吃定了她好欺负,不敢辩驳吗?
唐忆慈像是俄然想了起来,一拍脑袋瓜子,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来:“本来就是昨日吓得尿裤子的那位娘娘啊!秋雁你也是,如何不早说呢?本宫昨日没把mm吓出甚么病来吧?”
“娘娘,婉嫔娘娘是七皇子的母妃,就是皇后娘娘那边也要给几分薄面,您如许毫无顾忌,触怒了婉嫔娘娘,怕是一会儿到了皇后娘娘那边不好脱身啊!”
她本职就是个演员,这类后宫女人的争斗大戏她宿世还真接了很多,不说深谙后宫保存之道,但是演戏嘛,她倒能够和这些前辈好好参议参议!
婉嫔听了唐忆慈的话,这神采从红转黑,又转绿,分分钟切换一个色彩。她想要张口骂人,明智却还在,晓得唐忆慈是贤妃,位置高她不是一点。
“猖獗!”
唐忆慈笑眯眯的接过秋雁递过来的茶水,放在鼻尖闻了闻:“嗯,是本宫喜好的海棠花茶的味道。秋雁,你故意了,起来吧!”
唐忆慈瞧着她趾高气昂的模样,真想上前奉劝两句:谨慎蹦跶得欢畅,死得也镇静!
只是秋雁没有看到,唐忆慈眼眸中一闪而过的讽刺。
------题外话------
“说得好!我堂堂贤妃,莫非还要怕一个婉嫔不成!便是到了皇后娘娘那边说理,本宫也不惧!”
唐忆慈当然晓得红袖迟早会思疑到她,只要不是个瞎子,怕是都能看出来她的不对劲,更何况红袖如许心机小巧的。
唐忆慈像是获得了秋雁的鼓励,看起来斗志昂扬,信心百倍。
“唐忆慈,你不过是个贱人生的庶女,竟然敢如此热诚于我?!你姐姐见了我都要谦逊三分,你竟然……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