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点头,“老太太放心,别说国公府,便是我都丢不起那样的人来,提及来还是媳妇儿御下不严,这丫头儿的确是顶了天了,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类事儿来!”
在老太太寿辰这日查出如许的事儿来,老太太也是大怒,送走前头的来宾后,就开端鞠问这事儿。
说到姨娘的时候沈承业顿了顿,仿佛没想起来生下沈含玥的是哪个姨娘。
沈承业却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她的手臂,“林氏,常日里我纵着你,可你也不要过分了?我要纳谁进房你尽管看着办好这事就成。珍珠是你之前的陪嫁丫环,按说我纳她进房也并无不对……何况……”
因为常日里总做粗活,又常常被二夫人吵架来着,身子受不住才会晤了红。
沈承业说到这儿,目光冰冷地看了林氏一眼,“你连陪你那么多年的丫环也不放过,对她非打即骂,除了珍珠外,比来这些日子,你院子里头又有多少丫环遭了你的毒手?我本来竟一点也不晓得你竟是个毒妇!”
访客?哪家访客是在大早晨过来的,沈含珠迷惑,“谁?”
“今儿下午的时候,本来便想找四女人说的,只是当时四女人并未应约。”离王世子说,“前些日子的流言,大略让四女人有些烦心吧。”
只是在躺回床上的时候,倒是不能定下心来翻看话本子了,她脑海里老是忍不住想到离王世子拜别时的神情,那究竟是甚么意义?
看到二夫人失魂落魄的模样,老太太叹了口气,“这都是天意,谁让你的肚子如此不争气呢……她不过是个姨娘罢了,如果到时候真生下个儿子,你找个借口发落了她,将孩子抱到自个儿膝下养着便是了。”
一向跪在地上的珍珠仿佛是用尽了本身的最后一丝力量,嘤咛一声昏了畴昔。
沈含珠踌躇间,就听离王世子低声道,“我与四女人有些话要讲,四女人可否开一下窗子?”
二夫人也是对她骂骂咧咧,“枉我常日里如此照顾你,你竟做出那么不知耻辱的事来!”
珍珠跪在地上,神采惨白,紧紧咬着唇,皱紧了眉头,能够看出强忍着痛苦,“望老太太顾恤,令人救救我腹中的孩儿吧……”
“珚姐儿住嘴!”沈承业没想到此时在他面前张嘴闭嘴一口一个贱/人的会是他曾经瞧着向来灵巧的小女儿,一想到把女儿教成如许的是林氏,沈承业便又对林氏多了几分肝火,“瞧瞧你如何教得女儿,先是瑛姐儿,现在另有珚姐儿一个个都被你教的不成样儿!倒还比不上,姨娘教出的玥姐儿。”
虽说现在珍珠因她腹中的孩儿身份也是水涨船高,可要看的是她是不是真能生下个儿子来,如果这孩子不能安然出世,或是又是一个女儿,沈承业便不会像本日那样护着她了,到时候林氏想措置掉一个姨娘还不简朴,珍珠昔日的日子会如何,还是个未知数……
“林氏,这丫头既是你房里的人,就交给你措置,你该晓得如何措置的吧?”老太太扫了一眼亦是满脸肝火的二夫人。
老太太还惦记取沈承业从沈承均头大将沈国公的位置抢过来了,一个国公爷今后怎能没有子嗣担当爵位。
“女人,要见吗?如果不见,部属便打发了世子去。”
比来,珍珠是常常被二夫人寻借口打吵架骂的,这回见/血也和二夫人的手腕离不开。正巧老太太前阵子的身子一向不舒爽,大夫每日都会进府来诊安然脉,让大夫替珍珠一诊脉,竟是有孕了!
沈含珠回到自个儿院子的时候,紫悠那丫头也是晓得了这事,她常日里与珍珠走得近,还特地开口跟沈含珠问了问,语气中倒是没甚么恋慕的,却也为珍珠欢畅,“这下可好了,珍珠姐姐不必每日都过得那么辛苦,还老是遭二夫人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