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因着早上瑛姐儿的事内心有些不满,但同时对沈承均又有些顾忌,不好直接拿沈含珠说甚么事,便先向沈含玥开刀。
徐氏在一旁轻声道,“老爷别太惯着甜珠儿了,甜珠儿如本年纪也不小了,不好总出门抛头露面,她前阵子不知出了几次门了,这还刚从普渡寺返来呢。”
徐氏没沈承均想的那么多,只是她一想到前不久沈含珠被传克夫的流言就是沈含瑛干的,她的情感也好不到那儿去,“我实在想不到瑛姐儿竟是如许的人,常日里瞧着与甜珠儿假装姐妹情深的模样,当时太傅府陵华县主帕子那事儿,我内心头还为她寻借口呢,却没想到她竟然早早地就对甜珠儿下了手!这毁的但是甜珠儿的一辈子啊!”
沈含珚这一通过来,耍了一通嘴皮子,还摔了沈含珠的两个瓷碗,还不解气,这时,紫云端着两碗羊肉煲出去了,现在沈含珠每日一早都要喝一碗羊肉汤暖身,今儿沈含玥也在,她便多让紫云盛了一碗。
“好。”沈承均瞧着沈含珠的模样,笑了笑。
“本日爹爹可贵有空,甜珠儿想去哪儿逛逛,爹爹带你去。”沈承均道。
沈含珠问道,“只要每日吃药涂药便不会留下疤痕了吗?”
“不过,便是我甚么也不做,五mm归去也不定如何说呢,”沈含玥说,“归正都没有好日子过,倒不如讨个公道实惠呢。”
沈含珠听了内心头一阵心伤,忍不住抱住沈承均撒了撒娇,“爹爹最好了。”
因着早上沈承均进宫主动与圣上就御赐之物损毁的事告了罪,圣上宽弘大量还允了他一日假回府措置这糟苦衷。
“本日甜珠儿受了委曲,我这做爹的赔偿赔偿又如何。”沈承均和徐氏说道,“何况,都城里头没那么多讲究说法,女人夫人们出门是常有的事儿,倒是你常日里总待在院里头不爱出门,老闷在小院里头可不好。”
“你这鬼机警,真是被你爹惯的,越来越管不住。”徐氏对沈含珠说。
“五mm一大早就来我这边胡言乱语,不过有一点还真是说对了,我可不是有一个当国公的爹嘛,那又如何?”
沈含珠悄悄拉了拉沈承均的一摆以示密切,“如若不是二姐姐,今儿享福的便是女儿了,爹爹可得护着二姐姐啊。”
沈含珚说完了这一段后喘了口气,才看到沈含玥也在这儿,“沈含玥你如何在这儿?大姐姐刚出事,你就迫不及待地来奉迎她了?不愧是贱/妾生的,和你阿谁生母一样没皮没脸,一个两个都是贱/人!”
“甜珠儿放心,统统有爹在。”
沈含珠嘻嘻一笑,“娘,爹爹说的是呢,可贵爹爹偶然候,爹爹今儿还是带着娘亲出门去吧,女儿今儿原就筹算去太傅府瞧瞧潇湘的,陪不了爹娘了。”
沈含珚本来是冲着沈含珠去的,可却见最后泼到的是沈含玥,有些不甘心,不过倒也放心了,受伤的只是个不受宠的庶女,自个儿便不消担忧会被惩罚。
不过一刻,沈含珠便听到了沈含珚与沈含瑛姐妹情深,不忍沈含瑛一人独住别院,主动要去别院陪姐姐待嫁的动静。
沈含瑛的所作所为是不管如何瞒不下的,倒不如沈家主动坦诚,这坦诚的体例,思来想去便还是由蜜斯妹间的私话说出来最好。
“沈含珠你现在很对劲吧?你觉得把我大姐姐谗谄了,你便能够安安稳稳地进宫了吗?你做梦!”沈含珚说,“你爹抢了我爹国公的位置,你们大房还想把我们二房的人十足赶尽扑灭,别觉得我甚么都不晓得!不过你们也别欢畅的太早,国公府再大,大的过淳王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