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件事便是忠勇侯府的嫡二公子订婚了,订婚的工具竟是他和离过的表姐。这听着就又是一门挺荒唐的婚事,这忠勇侯府的嫡二公子也不愁找不到一门好的婚事啊,怎地就要娶和离过的表姐了。
老王妃说着还将手上的镯子褪了下来直接戴到了沈含珠的手上。
“那你一向呆在府里岂不是很无聊?”
“不过厥后府里来了个年纪比我稍小点的小女人来陪我,我倒是也不那么无聊了。”
沈含珠说话间,叶秦桑已经出去了,“我就晓得含珠你定是情愿我来的。”
沈含瑛作为二房的嫡长女本来就是太子妃也是当得的,现在却只嫁了这么个糟蹋货,沈承均还放言不准沈含瑛出嫁后再进府来,连嫁奁都是她和老太太想尽体例好不轻易才凑了三十二抬,此中还包含了承安伯府那二十台聘礼。
……
沈含瑛与承安伯婚事过后,又有一件事让世人津津乐谈,沈含瑛三朝回门没能进的去娘家沈国公府的大门,这件事在都城成了一个大笑柄。当时陪着她回门的承安伯当场翻脸直接甩袖走人,不过一炷香的时候,就有人在烟花柳巷瞧见了寻欢作乐的承安伯。
叶秦桑噗嗤一声,“哦哦本来是鸳鸯啊,我眼拙看错了。”
沈含珠这才晓得本来离王府另有一名老王妃尚在。老王妃是离王的娘亲,也就是离王世子的祖母,本年已经五十多岁,传闻前些年身子一向不大好,这两年不晓得是离王世子回府的原因,白叟家高兴了还是怎地身材倒是好了很多。
三夫人见二房的主张打到本身儿子身上了,从速点头,“二嫂可别看我家瑄哥儿,我家瑄哥儿身子骨不好,可背不动瑛姐儿。”
叶秦桑想了想,“如何说呢……算是与我家有一点亲戚干系的亲戚吧,约莫两年多之前吧,老太君过大寿,家里七拐八弯的很多亲戚都上门来贺寿,我偶然间就瞧见有个穿戴粗陋的小女人被好几个孩子揍扒在地上,实在有些不幸,她嘴甜儿,与我合得来,便央着爹将她带回府去照顾了,归正她阿谁家里人都不把她当回事,不过她也孝敬,还记得求我将她娘亲也带出来呢。”
“幸亏现在的离王世子看着倒是个像样的,老王妃总算能够老怀安抚了。”
沈含珠又再反复了一遍,老王妃才听明白,握着沈含珠的手,直道,好好好。
“就是如许啊……”
沈含珠却堕入了沉思,她不记得宿世有没有这一出了,如果有的话,她当年克夫的名声就该被洗濯,如果没有的,怎这一世就又有了?
这回沈含瑛出嫁,沈国公府办的极其低调,连来宾请的都未几。沈含珠只上前边吃了碗饭,便回本身的院里了。
老王妃一小我住在离王府最僻静的一个院子里,身边跟着几个服侍的老妈妈和丫环,老王妃已经满头银丝,不过看着面相倒是挺慈爱的一个白叟。
“哇,竟是如许?”
出了年关,府上便一向忙着,沈承均也是非常繁忙的模样。待到沈含瑛三朝回门的日子过后,沈承均俄然对沈含珠说,让徐氏带着她去离王妃登门伸谢。
老王妃瞧见徐氏和沈含珠还面上含笑地号召她们呢。老王妃有些耳背,徐氏将来意说了一回,老王妃却只听清了部分,又由她身边的老妈妈在她耳边反复了一遍这才完整听清楚。
“啊,刚才不谨慎走神了,你说甚么?”
“秦桑,你与我说说西南的事吧,我从杂书上瞧见西南并非世人说的恶地,西南另有很多风景迤逦的处所,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