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秦元帝很难下定决计废太子,毕竟太子是他即位后就册立的,是他亲眼看着出世的第一个孩子。
“不是朕不容太子,而是朕没法信赖你,你亲手毁去他太子的位置。”
从年青还是地痞时,他就没吃过亏,即便当时职位低下不如繁华大户,他也会在背后点头砖。
噗。
只要在他即位时才算真正见到了皇宗子。
秦元帝勾起嘴角,“你才明白老子心狠?不该啊,你跟着我三十多年,莫非还看不透老子无私狠辣的性子?!”
恰好秦元帝一点都不活力。
他佩服高人,以为高人揍得对。
那些把他贬得一无是处的人也只不过是嘴巴短长。
秦元帝:“……”
“太子独一让朕对劲之处不是他的才调和胸怀,而是他尚存的仁慈,朕信赖即便是对老三他们,太子即位后也能网开一面。”
秦元帝眸子闪过锋芒,“看来太子身边还是有能人的啊。”
这么一来,即便是最陈腐的人都挑不出弊端,也不会操纵皇宗子的名头。
秦元帝沉默,不幸的臭小子,被明珠丫头打横抱起了。
他不帮着秦御照看孩子,只怕孙子都得被这对心大老是黏在一起的父母忽视个完整。
本来秦元帝身材状况就不如何好,并且秦御这么趴在他身上,秦御不舒畅,好似他多在乎秦御似的。
“他被册为太子是因为你,等农桑大典结束以后,朕废了你亲生儿子太子之位,也是因为你!”
皇后脱口而出,气愤以及。
顾明珠一脸胡涂,纹丝不动。
而对顾明珠,他更多是对长辈的心疼。
他攒点银子轻易吗?
他或许真会有一个金童普通的孙子嘞。
“让老子不痛快的人,也别想痛快了,老子吃过的亏,不十倍百倍还归去,老子如何能解气?!”
“秦封,我是你嫡妻,为你生儿育女,为你死守多年,莫非你内心就没有我一分的重量?”
“……”
他活着的时候,这些儿子都活得好好的。
秦元帝再次把目光放在皇后身上,冰冷又无情,对不值得的人,他不会再华侈任何的心机:
顾明珠反应过来,直接抱起秦御。
恰好还是他让顾明珠做的。
“还真记念当年大家喊打,躲着老子走的时候,好似老子就是地上的狗屎,朱紫们见到都感觉受辱了。”
权掌天下,美人伴随。
秦元帝恶棍般奸笑,轻视般弹了弹手指,“你是不是忘了老子说过的一句话,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老子混浑出身,兄弟是拿来出售的,但是儿子……倒是老子的根!”
秦御即位后也没有对还活着的兄弟举起屠刀,只要他们诚恳不添乱,他也就养着兄弟们了。
皇后挣扎甩开宫女的钳制,“给我个解释,你让亲生儿子恨我,你对得起我这些年的支出和哑忍吗?”
他对宗子的父子之情最淡,也不肯意让过于浑厚俭朴的皇宗子卷进风波诡谲争斗去。
都说外甥像娘舅,今后秦御和顾明珠的儿子,他的孙子是不是也能担当顾金玉无敌的赌术?
倘若顾明珠听到秦元帝的脑补,非大笑不成,她就是嫌弃秦元帝磨叽呀。
秦元帝这么想着对皇后就更多了几分冷意,深思着不能给秦御和金童圣孙留后患。
是以秦元帝非常赏识顾金玉时候藏着板砖,另故意同顾金玉一起研讨板砖的藏匿和用法。
秦元帝掏了掏耳朵,“这话朕听过无数遍,在老子混迹贩子时,旁人骂得比这句暴虐刺耳多了。”
哎,秦元帝感觉将来的儿媳妇怕是就算生了儿子,也是个心大的。
顾金玉来钱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