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快意在旁听着,“只是额头砸破出血,怎会转到体虚上去?这是哪本医书说的?我如何没见过?”
顾进眸子闪了闪,“嫂子……”
顾夫人对劲点头,公然炫富还要靠珠珠。
顾明珠笑盈盈看着顾长乐,威胁顾长乐如果敢动,她会让顾长乐比顾江更惨!
“好嘞。”
“我家客岁入成很好,珍珠,翡翠等宝石收了几车,定国公前次拜访我家,还送了很多的店铺田产。”
“堂妹同小弟计算也过分度了。”
“真是不法啊,夫人一贯好好的,怎就俄然……”
“没有农夫种地,你吃甚么?”
镇国公:“……”
“是人都能听出他的讽刺,顾长乐别同我说你听不出?”
顾江豆大的眼泪滚落,黑漆漆的眸子盛满惊骇委曲,“祖父。”
这是顾进从未带给他的高傲!
镇国公清了清嗓子,听不懂人话?
而顾快意此时已经把杏林妙手问得哑口无言,说不出一句话,论医术,他底子就不是顾快意的敌手!
但是萧氏的伤口还在措置,又是为他而受伤,镇国公也心疼小孙子,暗恼顾长乐没有眼色。
顾长乐咬着嘴唇,顾洲秀眉紧皱,如有所思。
顾明珠掰动手指头说道:“就这屋里中的珊瑚,说实话,不是百年红珊瑚,我娘都懒得拿出来摆,嫌弃丢人。”
“乡间来的如何了?地里抛食如何了?没学过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吗?”
“国公爷,大夫来向您回禀夫人的病情。”
顾明珠扶着顾夫人落座,笑盈盈道:“免得你们老是担忧我娘钱不敷用,不长经验似的老是拿金银刺激我娘。”
镇国公脑筋有点疼,他赏识顾明珠暴露这一手硬工夫,特别是在少女轻描淡写弹金豆时,那么萧洒那么恐惧,镇国公心头模糊涌起一股莫名的高傲。
顾明珠冷冷一笑,“明显犯了错,嘲笑长辈还一脸委曲,这就是萧夫人顺从的家教?顾长乐你又倒置吵嘴,只会告状。”
嗖,金豆子挂着顾长乐的脸颊飞过,顾长乐感受脸上冷风,下认识摸了摸,公然有点浅浅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