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国公爷,我只能往好的处所去想,顾明珠还是孝敬的,可惜孝敬的不是我罢了。”
“必定是秦御在她面前又没说朕的好话,让小女人曲解了朕。”
皇宫,秦元帝斜眼看着王安,“她真这么说?”
萧氏鲠了一瞬。
若不是顾及顾明珠在书房一番话,她也不至于说这些。
她再次想到下中午,被顾明珠气吐血的气愤。
秦元帝喃喃说道:“这对帝王来讲,不算大弊端啊,朕吝啬也没乱花银子,都积累了下来,朕乃至连宫殿甚么都没修过。”
王安:“……”
“她可不小了,心气高招呢。”
秦元帝有抓狂的感受,问道:“她是不是嫌弃朕丢人?!”
“她对长乐的恨意和妒忌……令我难堪,当然我也是以见到了长乐不如顾明珠的一面,能够让长乐改正。”
萧氏放软身躯靠在迎枕上,摊开上过药的手心,本日的仇恨屈辱,她不会健忘!
萧氏靠在顾煊怀中,轻声道:“等长乐的婚事定了,进儿也能有一份功业,我情愿陪您去任那边所,就我们两人,静看花落花开,闲见云卷云舒。”
烛火照顾着她唇边的笑容上,“这么想着,我也好受很多,有了明珠,长乐应当比昔日更超卓。”
镇国公眸子闪过柔情,直接从惶恐存候的婢女手中接过汤碗,迈步走出来。
“她如果男儿,我完整能够从朝廷上满身而退,把顾家交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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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氏咳嗽声音大了一些,脸颊晕染开病态的惨白,“她们同时入宫,长乐也可多照顾她,毕竟在宫中长乐比她更加熟谙。”
“长乐不是在乎这些金饰,在乎得是明珠对她的态度。”
“我也想让两个丫头能敦睦相处,如果国公爷曲解我……就当我没说过。”
“我另有一些往年皇上犒赏的金饰,一会我拿给长乐,那些……比皇上给明珠的更好。”
“朕不就是爱银子了一点,吝啬了一点嘛。”
“……这个。”
“夫人说得有事理,我会同明珠说,不就是一匣子金饰?分给长乐几件,也可显出她漂亮。”
萧氏转头,眼里闪过一抹欣喜,“国公爷如何来了?不是说您在书房。”
“……”
“这丫头真是倔强,承认救了朕,很丢人吗?”
“我不再,你是不是从不定时喝药?”
谁想去穷乡僻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