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她还傻乎乎的缠着她爹,让她爹把他积累了二十多年的财产也都拿了出来,送给他养死士。
她对他一见钟情,至心一片,就算晓得他满默算计她,她也心甘甘心。
沈玉锦自嘲一笑,打从熟谙萧毓的那一日开端,萧毓就算计了她无数次。
床上,一个衰弱的声声响起,那声音已经倾尽了沈玉锦最后一丝余力。
但她是个傻女人,是个倔脾气的女人,一旦认定了,就一头钻下去。
“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你……啊……”
“皇上,绣儿不委曲,孩子没事。”
亲姐姐的死,亲手掐死了亲外甥,都不如男人的一句话。
冬梅一口浑浊的口水,吐在了沈玉绣的脸上。
但,固然如此,在她声落之时,冬梅的脖子还是被那只脚给生生踩断,双眼爆睁,死不瞑目。
这实际,是多么的讽刺。
他想要权力,她就傻傻的回家跟爹抽泣,求她爹把手里的兵权给了他,说是他当了皇上后,就会把虎符还给他。
之前哭了那么久,一滴泪水也无,现在仅仅因为男人一句体贴的话,泪水毫无征象的落下。
她的贴身宫女冬梅,狠狠瞪着沈玉绣,气的神采乌青,内心又指责萧毓是个没血没泪的无情男人。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脚就踩在了她脖子上。
成果,却害她爹在无权无势后,被杀手给杀了。
虽说不委曲,但眼睛里却落下几滴晶莹的泪水。
他没银子培养死士,她就把她娘留给她的嫁奁,另有她爹留给她的一大笔银子,一分不剩,全数白白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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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然后,她收回一声惨叫,身子落地滚了几滚,喷出了一口鲜血。
归正皇后都要死了,她也没甚么好活头,既然都要死,那就让她死之前,痛快的骂一顿。
“绣儿,让你受委曲了。”萧毓看也没看冬梅一眼,走到沈玉绣身边,扶她起来。
又担忧她的肚子里的孩子,柔声问道:“孩子如何样,有没有动了胎气?”
“不要脸的东西,就跟你阿谁娘一样,上杆子爬上人家的床,还怀了奸生子,还美意义在这里装狷介,我呸……”
“沈玉绣,你不要在这里装美意,皇后和皇子刚才还好好的,如何一下子都要死了,必定是你动了甚么手脚,你如何就这么没知己,皇后把你当作滴滴亲的mm一样疼,你却做出这么不要脸又恶毒的事情来,你还美意义假装在这里哭,你装给谁看呢?”
她也不晓得从哪儿来的勇气,指着沈玉绣的鼻子,就开端痛骂了起来。
正骂的努力的冬梅,身子俄然飞起,狠狠撞向靠墙的楠木架子上。
是啊,她傻乎乎的,跟个痴人一样,因为爱上了他,为了他,她不顾统统,他想要甚么,她就傻傻的送给他甚么,哪怕结果是被世人鄙弃,她也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