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嘿嘿对劲:“那是,你多跟娘学着点,保准不亏损!”
老板更急,做药材买卖最看重信誉和名声,这恶妻这么一闹,坏了他家药铺名声,那丧失可就大了。
老板啪的一下拍开钱氏的手,跟看神经病似得看着钱氏:“拿一袋子破野草来也想要五两银子,你丫想钱想疯了吧!”
钱氏愣了一下,道:“啥破野草,我这是金银花!你到底是不是开药铺的,连金银花都不熟谙!”
王兰花嗤的笑了一声,白了眼沈露:“巧甚么巧,你是去药铺碰瓷撒泼的,我是喝茶的,咱不是一起人。”
王兰花道:“和你没干系?你娘撒泼要钱,我们可都瞧见了。”
钱氏这才哼了一声,带着沈暴露来拿她家的麻袋。
“你别叫我,你去前头街口等我,别跟来!”沈露神采又青又红,提着裙子就往劈面的茶馆里跑,蹬蹬上了二楼。
王兰斑白了沈露一眼,趁便瞥见沈露身后,钱氏正往二楼走,此时恰好露了个头。
沈露此言一出,钱氏的脸刹时惨白惨白,步子一顿,难堪的站在楼梯上。
王兰花身边一群大族蜜斯用帕子捂着嘴,边笑边打量沈露,对王兰花打趣道:“兰花,你啥时候多了这么个mm啊,还真是成心机。”
“别嚎了,你到底要咋样啊我的祖宗!”老板认栽,苦着脸蹲在钱氏中间。
钱氏那要钱的手伸的长,都快伸到要药铺老板鼻子底下了。
“露露,你这是咋了,你推娘干啥?”钱氏不明以是。
“我的祖宗,给你,拿着从速走,别再来了!”老板往钱氏手里塞了一把钱,钱氏立马不哭了,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开端数钱。
沈露一眼就瞥见了王兰花,内心格登一声,从速抽出挽着钱氏胳膊的手,一下将钱氏推的老远,神采非常难堪。
钱氏嗓门极大,一嗓子嚎的大堂里来看病的人吓的全如鸟兽散,钱氏这还不敷,叉着腰,一屁股坐在大门口,放声大哭:“黑心的药铺老板,收了我的药不给钱,还泼我脏水说我的药不好,这是要绝了我的活路啊!我活不成啦,吊死在这黑心老板他家门口算啦!”
“哟,本来那妇人不是你娘,是你家厨娘啊?”王兰花看着钱氏,问沈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