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孀妇帮衬着拉肚子了,腿都打软,有气有力道:“娘,这咋能怪我呢,我平时都这么做饭的呀!是不是咱悠长没吃肉,冷不丁吃一回肠胃就受不住了?”
“娘,你再看看,这‘香料’是啥!”沈薇笑着抓了一把‘香料’叶子往胡氏面前一捧。
沈薇拗不过她,两人偷偷躲在刘孀妇家院墙外,远远就闻见灶房里飘出的鸡腿肉香。
陆瑶在外闻声,捂着嘴憋笑,小声道:“薇薇姐,你这泻药可真有效啊!”
“嘿嘿嘿,让你们偷吃,该死!”陆瑶嘿嘿坏笑,拉着沈薇一口气跑回家,笑的前仰后合将事情给胡氏学了一遍。
婚礼是每个女人都胡想过的,沈薇在当代固然没结过婚,可也胡想有一场梦幻般的婚礼。谁想到来了当代,情势所逼仓促拜了堂,现在也只能补办喜宴,不能补婚礼,很有遗憾。
刘孀妇捂着肚子,肚子叫的跟打雷似得:“哎呀我咋肚子疼,我得去趟厕所!”
这几天胡氏上火,背上长了好些疙瘩,沈薇就说弄点消炎清热的药浴给她泡,上屋后不远的野地拔了些叶子返来,说是清热的草药,恰是方才刘孀妇顺走的东西。
牛爱花也皱着脸道:“我也不可了……奶奶你快点出来!”
“娘,这可不是啥香料。这药草泡澡能够清热祛湿,医治你后背的疙瘩,但是如果煮来吃——”沈薇顿了顿,满脸坏笑道:“保管她拉肚子拉的三天下不了床!”
刘孀妇家院子里,王老太和牛爱花闻着香味馋的口水都滴到地上了,王老太拄着拐棍站在厨房门口,昏黄的独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炉子上炖鸡腿的沙锅,恐怕刘孀妇偷吃一口。
那边沈薇带着墨宝、胡氏、陆瑶几人卖力支桌子摆凳子,将前院后院都摆满了,胡氏笑眯眯的看着这二十余桌席面,内心阿谁美:“薇薇,墨宝,咱家的喜宴范围在村里算是头一波的,多有面子啊!”
“哎呀,薇薇娘,你家真豪阔啊,这么多肉!”柱子嫂子挽起袖子敏捷的盘点食材,看着这么多肉食,笑的合不拢嘴,“村庄里就是过年都没见过这么肉,你家发财了可真让人恋慕!”
柱子嫂子一边说,一边批示小媳妇们开端完工做饭,要确保在中午之前把席面做出来。
当天傍晚,陆瑶满脸八卦,死活非要拉着沈薇去刘孀妇家听壁角。
“没啥。”沈薇摇点头,感喟:“就是想起咱婚礼的事了,办的仓促粗陋。唉,算了,从速忙吧,一会乡亲们就该来了。”
中间陆瑶捂着嘴噗嗤笑出声,一拳悄悄砸在沈薇肩膀上:“好你个薇薇姐,短长啊!刘孀妇偷了两个鸡腿吃,明个保管下不了床,到时候你家一桌的鸡鸭鱼肉,好酒好菜,让她馋着去!”
王老太肚子又一阵闹腾,狠狠瞪了刘孀妇一眼:“快从茅房里滚出来,让老娘先来!哎呦我这肚子不可了!”
晚餐终究好了,刘孀妇家仨人分了两鸡腿,一人没吃上几口,可那肉的香味将三人的魂都勾走了,都盼着明个上沈薇家吃喜宴,大吃特吃。
平常村里人办席面,撑死十五桌,超越二十桌的已经是富户中的富户,可沈薇看着这么多桌子,内心却总感觉缺了甚么。
咕噜噜——咕噜噜——
沈露一大早就起来捯饬,穿戴新裙子,戴了奶奶给的银发簪和从郑氏那死皮赖脸弄来的银丁香,涂脂抹粉好一番打扮,满心欢乐的盼着与付凡公子的出游。“露露,今个你好好表示,争夺给娘掉个金龟婿!娘跟你爷奶他们上沈薇家去,你爷说沈薇家发了财,理应出钱给你壮壮哥盖房。今个喜宴上你爷奶逼沈薇出钱,当着全村人的面,谅沈薇也不敢不出。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