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好又再试着去将薛良月从地上扶起来,薛良月却不肯起家,执意跪着。她没有持续勉强,但收回了手,在薛良月的面前蹲下身。
在行宫狠睡一夜再醒来时,阿好果然规复了昔日的神采奕奕。身子已经不发热了,阿好也就不感觉难受。脚上的伤好不了那么快,可凌霄的膏药管用,伤口开端结痂不大疼,阿好便不觉得碍事。
冯太后听此番有惊无险,连叹了几声阿弥陀佛,又与阿好说道,“你恐怕也是吓坏了,既然身上有些个伤又刚病过了一场,便不必急着在哀家跟前服侍了。你先好生的疗养,若闲不住则去苑书阁抄抄佛经定定神。”
阿好应了一声“是”,冯太后便让她归去了歇息,没有多留。
“淫威”竟也压不住宋淑好了,章煜佩服。他没说话,只起了身,看也不看铜镜一眼,便往外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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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淑好哪知吕源内心的弯弯绕绕,同他在房门外候了会,比及章煜要起家了,阿好仍然和先前普通亲身领小宫女出来奉侍。
薛良月定定看着宋淑好,对她的态度果断不能接管。哪怕是不大相干的小宫女,她偶然都能为其讨情,却不肯谅解她……薛良月张了张嘴,涩涩道,“我担忧陛下看中你,不会情愿再多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