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司音道:“你胡说,前次皇上临幸虞昭媛的时候不就是你去宫里送的药吗?”
话还没说完,便被凤时锦冷冷打断:“不可。”
“既然这是昭媛宫里才有的东西,皇后娘娘怎会有?”
简司音的态度和昨日相较显得收敛暖和了很多,固然脸上的那丝笑容是勉强挤出来的。她道:“你放心,本日我不是来找你要回东西的。”
简司音神采一变,道:“为何不可?”
简司音想起苏连茹,暴露恨极的眼神,恨不能扒她的皮喝她的血,道:“迟早有一天,她必然会悔怨的。”她转头看着相国夫人,诚心肠抓着她的手,“母亲,皇后娘娘将药给你了吗?”
“那你来找我有何事?”
简司音手里拿着那小瓷瓶,交来回回地观赏,嘴角噙了一丝如有若无的诡异的笑,道:“皇后娘娘可有说,男人能够服用此药吗?”
相国夫人随即从袖中取出一枚精美的小瓷瓶,道:“这药确是宫廷秘药,皇后娘娘那处本来没有,得皇上特许就只昭媛宫才会有,皇上每临幸虞昭媛的时候虞昭媛便要服用一粒,以此讨得皇上的欢心。传闻此药的奇异之处就在于,服药之人用后会将任何与他欢好之人看作是本身敬爱之人。”
前一天早晨的风景尚且还历历在目,眼下便又温婉风雅、知书达理,想来是不会撒泼撒到国师府的。凤时锦应了简司音的要求,时价七月隆冬,厅中暑热难当,简司音又有一些私房话想要对凤时锦讲,凤时锦便将她邀到了国师府内的一处凉亭里。
凤时锦内心一沉,道:“那次是经皇上口谕准予的,虞昭媛身子弱,恐不能接受,以是才有此下策。是谁奉告你这些的?”
说罢今后简司音仇恨地回身扬长而去。
“反正我明天就要嫁给云初哥哥为妻了,为了制止诸多流言流言,还请你今后少和他来往。你也晓得你的身份,让外人把你和他联络在一起,总归是不太好。”
“好。”
凤时锦不动声色道:“放心,我并没往心上去。”
简司音回府不久,她的母亲相国夫人进宫觐见皇后,不久也回了来。相国夫人伶仃进入房中与简司音母女相叙。
凤时锦开门见山道:“你有甚么话且直说吧,如果来找我要柳云初送我的玉佩的,能够你就要白跑一趟的,纵使是你当着我师父的面找我要,我也不会给,除非柳云初亲身来。”
简司音默了默,未语脸却先红了。她吞吞吐吐道:“我听闻,在宫里的各宫娘娘,得皇上宠幸之前都会服用一剂药,以做内室扫兴所用。以是我来是想取些药,待明日……”
简司音放低了身份,如此好言相说,不想凤时锦还是不给面子。她见凤时锦回绝得如此直截了当,连一句委宛的话都没有,亦是被气到了,拂袖站起家来,当即翻脸道:“凤时锦,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觉得这类药就你们国师府才有吗,本日你回绝我,你可不要悔怨!”
简司音愣了愣,没想到凤时锦这么利落地就承诺了。
而凤时锦权当她本日没有来过。
“另有呢?”凤时锦问。
凤时锦尚且不肯定简司音是否真的怀有了身孕,不过柳云初这般焦急地提晚婚期,多数是有蹊跷的,何况如许的事情她底子不能私行做主。遂凤时锦道:“国师府的药只向皇宫进献,我不晓得你从那里听来的小道动静,师父炼制的药并不向各宫娘娘送去,只单单是给皇上送,以助皇上龙马之威,至于各宫娘娘所用之药物,除非是得了皇上口谕,不然多数是向太病院纳取的。”
所谓宫廷秘药,岂能随随便便传播到宫外去。如果被发明了,这也算是罪恶一条。就算这件事情不好被拿出人前说道,也不能被等闲发明,可眼下并非是柳云初亲身前来,她不晓得柳云初是如何想的,岂能等闲给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