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时锦答复道:“为了让凤时昭也很难过。”
相国夫人亲身送了简司音出门,柳云初正侯在门口,略有醉意但仍保持着复苏。他很有端方地拜别了相国夫人,方才扶着简司音上马车。另简司音坐着来的那顶肩舆只好空着被抬归去了。
柳云初听完简司音的话以后不语,只用乌黑的双眼看着简司音,让简司音内心发紧。半晌他才道:“是谁奉告你这些的?”
凤时锦眯了眯眼道:“能让苏连茹执迷不悟、让凤时昭坐立不安的事必定不是小事,为了保险起见,凤时昭定然不会将苏连茹常混兰乐坊的事奉告给荣国侯,或许她拿不定主张之下会奉告她母亲,让她母亲进宫悄悄告诉给苏连茹的母妃。你们只需在两今后或者在凤家夫人进宫见到德妃之前,先行带人去兰乐坊拿人,便可大功胜利。”
简司音还未答复,守夜的家奴便来禀报说:“夫人,蜜斯,姑爷过来了,说是来接蜜斯回家的。”
凤时锦道:“你的那件事。”简司音一愣,她缓缓说来,“你应当比谁都清楚,那件事是谁做的。但实际上是苏连茹找的人,背后倒是凤时昭在为她出运营策。再加上之前柳云初被绑架一案,没有凤时昭给苏连茹出主张,她底子做不到这么多。”
简司音一愣,随后在相国夫人面前暴露会心的笑容,道:“云初来接女儿了,女儿怕是不能在这里叨扰母亲和父亲了。”她也没想到,本日柳云初会回得这么早,还觉得柳云初定然又是半夜半夜才会回家,如此就算在娘家歇上一晚也不为过。但现在柳云初亲身来接她,让她不测的同时,又有几分欣喜。
不想柳云初却答复了:“嗯。”
简司音一愣。
凤时锦道:“她们也该恶有恶报。”
府前军机处的禁卫军是为了保持都城治安的一处机构。倘若那里产生了抵触,府前军机处的禁卫军都是能够赶在第一时候去停歇抵触的。
马车里摇摇摆晃,柳云初有些心不在焉地问:“岳母的身材状况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