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徵勤一口一口喂她吃粥,她实在很饿,但她俄然想起来不能多吃,因而就推拒着又道:“不能吃的,不能吃的,我要吃了就认输了……他们就要把我嫁出去了……”
凤时昭神采白了白,道:“二皇子这是甚么意义,我是至心将七公主当朋友的……”
苏连茹一惊,吃紧抬开端来,伸手抓住了苏徵勤的衣角。
凤时昭连见礼都忘了,道:“那二皇子又怎能认定就是我告的密!我说了这是凤时锦使的战略,不是我做的!”
苏徵勤又缓缓道:“兰乐公子的命现在就握在父皇的手里,你如果不想他有事的话就好好地活着。不然父皇要建议怒来,随时都能够要了兰乐公子的命的。”他再用调羹舀着粥送到苏连茹的嘴边时,她顿了蓦地后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边听苏徵勤持续道,“我去见过兰乐公子,委实是个安然出尘的优良男人,如果没有与北戎和亲这回事,你和他应是能成绩一段完竣姻缘,只可惜……”苏连茹边吃边哽咽,嘴里溢出碎碎的哭声,“现在成了如许一个结局,哥哥在想,当初没有禁止你一次次地去兰乐坊是不是错了?都是哥哥的错。”
终究凤时昭愣了愣,自知已多说无益,因而回身含泪便跑出了苏连茹的寝宫。等太医仓促拎着药箱赶来时,已经找不到要诊治的工具。
苏连茹对苏徵勤的态度已经软了下来,她眼巴巴地看着苏徵勤,道:“哥哥,你是父皇母后派来的说客吗?”
最后太医还是意味性地开了些滋补的药方,然后退下。
斯须之间,苏徵勤已在凤时昭和凤时锦中间做了决定。一个是侯爷家的令媛蜜斯,一个是国师家的关门徒弟,两边都是他很看重的。可国师大要上看起来虽在朝无权无势,但臣民和天子对他抱有绝对的信奉,关头是比起凤时昭,他已然鉴定凤时锦比她好太多。假定能趁此机遇让苏连茹看清凤时昭的真脸孔,那也何尝不是一件功德。
眼下凤时昭还是说得滴水不漏、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