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他,道:“朕问你的是可否有此事,你只需答复有或者是没有,以后再来谈其他!”
苏阴黎面色有两分不易发觉的暗淡,低头道:“是,父皇。”
天子走到书桌旁坐下,沉声道:“宣二皇子马上前来见朕。”
“混账!”天子一怒,顺手拿起一本奏折用力拍在御书桌上,道,“朕没有命令让你去抓人,你哪儿来的胆量去抓人!你是恐怕内里的人不晓得阿谁卑贱的伶伎和你那没法无天的mm有个甚么吗?”
苏阴黎随后由王公公引了出去,在御桌前撩衣而跪,揖道:“儿臣拜见父皇。”
苏阴黎离建国师府以后半晌不敢滞留,径直去了皇宫。
苏阴黎赶紧又将头往下垂了垂,道:“儿臣不敢,和亲一事是两国间的大功德,怎会有讨情一说,只是……”
天子对劲地点点头,道:“只要处所官莫要偷工减料便是最好了,每年朝廷都在这一块拨了很多银两,便是为了包管淮南一带的群众和庄稼能够安然无恙,一旦修建的那些堤坝垮塌,海潮涌来,便是一片哀鸿遍野。谁敢在水利工程上面脱手脚,朕毫不会轻饶。”
凤时锦鼓起勇气道:“徒儿晓得,但师父更加晓得,只要回到京中来,这就是不成制止的。师父想庇护我,但我也不想师父将来受任何伤害。不管时锦是满身而退也好,泥足深陷也好,除了报仇,我还必然要庇护师父。”君千纪双目快速一瞠,凤时锦抬开端神采果断地,“师父晓得太子不是那么好惹的可你也还是去惹了,徒儿还是一样,只因摆在面前的另有更首要的东西。”
苏徵勤抿了抿唇,半晌道:“有。”
苏阴黎道:“回父皇,统统都很顺利。儿臣特地观察过了,各郡县的水坝堤岸都相称健壮,即便是淮海涨大潮亦能抵当。”
“你深夜前来见朕,除了这些,另有何事?”
苏阴黎不慌不忙道来:“儿臣回京时传闻了一些事情,七妹的事情谁也没有想到,还请父皇莫要起火,她毕竟年纪小不懂事;儿臣还传闻父皇已经下旨要将七妹嫁去北戎和亲,我大晋与北戎能够今后修好,也是福事一件。”
“是师父。”凤时锦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然说出口了结感觉有些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