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愣了愣,道:“难不成你还当真爱上了阿谁兰乐不成?”苏连茹不语,而是抬眸定定地看着皇后,眼神里的果断之情不言而喻。皇后又道,“阿谁兰乐,本宫虽不得机遇一睹真颜,前几日太子回京来时去御书房和二皇子向皇上闹了一阵,本宫听太子描述,那兰乐固然出身不起眼,但面貌气度应是一点也不输上京的王公后辈的。”她说着便顿了顿,核阅着苏连茹的神采,轻声摸索道,“你一贯是浩繁皇族后代中最倔强的一个,一旦认准了就绝对不会屈就的。连茹,你倘如果真的爱上了阿谁兰乐,又怎会乖乖在这里待嫁?照你的性子,不说闹得轰轰烈烈,但也绝对会令人头疼。”皇后又无法地笑了,状似偶然,“皇上便是怕你闹得你母妃难堪,才让本宫来购置你的婚事。你内心有甚么,都能够对本宫倾诉,毕竟在这宫里本宫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是你的半个娘亲,绝对不会虐待了你。”
苏徵勤体贴肠摸了摸苏连茹的额头,道:“是不是抱病了不舒畅,要不要找太医前来看一看?”他面色表示得极其平静看不出涓滴马脚,好似他所说的恰是贰心中所想的。若不是苏连茹已经晓得了本相,能够又要被他的表象所棍骗。
半晌苏连茹才抬开端,看了看皇后,眸光动了动,旋即又规复了安静。她恍忽还觉得是德妃来看她了。
好似苏连茹之前消逝的那股生机和至死不伏输的倔强劲儿又返来了,将宫里又大闹了一番,非得要见到苏徵勤。
“以兰乐的性命相威胁?”皇后悄悄拔高了尾音,显得非常惊奇,“这话从何提及?据本宫所知,皇上并没有难堪兰乐半分,而是服从了安国侯的建议,为了你的清誉连兰乐的一根毫毛都没动过。”
这回轮到苏连茹一愣,喃喃道:“但是我哥哥说父皇将兰乐抓起来了,只要我不从,他就会杀了兰乐……”
“你的意义是……”苏连茹本就惨白的神采更加惨白,瞪大着一双眼,“是我哥哥抓了兰乐,以父皇的名义来威胁我?”旋即兀自又点头,自言自语道,“不成能的……不成能的……他对我是最好的,他不会那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