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国子学开课,早间贵族学子们接踵到达学院,那一顶顶富丽的八抬大轿都快把门口给撑破了。但尊卑有序,皇子公主们先行入内,随后便是世子小王爷郡主等,另有朝中显赫大臣们的后代。
柳云初懒洋洋地操了讲义,踢了坐凳回身便朝后走去。对于老油条学渣来讲,这底子就是小菜一碟。
夫子这一句话,就及时地禁止了两人在讲堂上即将展开的暴动。
柳云初幸灾乐祸道:“别觉得你是四皇子妃的mm他就会对你部下包涵,夫子一本端庄起来六亲不认的,凤时锦你该死!”
不管柳云初如何虚张阵容,凤时锦就是不吭一声。她一心顾着打斗,哪偶然候和柳云初瞎叨叨,柳云初逞嘴上工夫的时候凤时锦天然就逞手脚工夫。
凤时锦离夫子就一丈之遥。她比柳云初更懒,连讲义都懒得翻开,直接昂首直勾勾地看向夫子。那一身白衣如皓雪,素白的手上固执书卷,垂眼的神采冷酷,正一丝不苟地讲着书中的学问。
放学后,书院里的门生们簇拥而出,顿时窗明几净的书院就变成了疆场。柳云初声疾色厉道:“凤时锦,爷要和你单挑!”
她是千万没想到,这国子学竟然是四皇子这么一名年青的夫子讲授。难怪当初在大街上一见面苏顾言就喜好用教诲人的语气说话,恰好柳云初还那么听话!
看来柳云初怕他爹就像凤时锦畏敬她师父那样。
柳云初率先回过神来,对凤时锦笑得咬牙切齿,一边捞起衣袖一边朝凤时锦走去,仿佛一副筹办大干一场的模样,道:“凤时锦,我还愁你明天不会来呢。”凤时锦把目光收回来落在柳云初的身上,也涓滴不惧他,一副玩味的神采,袖中双手已垂垂握成了拳头。
她还觉得国子学的夫子是一个斑白胡子的老头儿,没想到……
夫子指着书院前面,对柳云初道:“拿上你的书,到前面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