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国师……”
天子气得将桌案上的折子、瑞兽香炉全数都打翻在地,上面的文武百官全都噤若寒蝉。他气得几乎背过气去,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文武百官十足跪地,齐声呼道:“皇上重视龙体啊!”
苏阴黎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茶,道:“此次国师入淮南之地,又写信与本宫,一起以本宫之名通畅无阻,却恰好被二皇子捷足先登。他若当真是忧国忧民便也罢了。”
扈从揖道:“部属明白了,部属这就去办。”
天子连指户部、工部、吏部三部尚书,让他们说出真相。如如果一概不知,则有渎职观察之罪,天子放下明话,全数免除官职移送大理寺严厉查办。
晓得此事的官员挑选冷静无语,不晓得此事的官员则完整一副呆愣状况。
“此次国师……”
天子当朝大怒,这么严峻的事情他竟然被蒙在鼓里。年前便已经派太子去赈灾,没想到现现在灾情更加严峻。那那批灾银都去了那里?
扈从在旁沉声扣问:“那现在部属该如何办?是否要将送信之人处理了?”
两人相视一眼,又停下了话头。凤时昭倒是听得内心微微一沉。
这两位侯爷均是从疆场高低来的,现在大晋安定命十载,他们的用武之地便仅存于皇城这番禹之地了。想要节制皇城,必先节制保卫皇城的禁军。
等该交代的都已交代安妥了,凤时昭立于一旁听了个明白,荣国侯与苏阴黎皆是不语,兀自喝茶。
自从淮南水利不修、洪涝众多以后,这一系列的事情便一而再再而三地伸展下来。追其泉源,恰是太子督造水利不力,拨下去的银子也了无取向,导致皇陵受难,就连天子也几乎死亡。后让太子将功补过南下赈灾,成果他却赈成了这副模样!天子不但活力,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太子感到绝望。
彼时荣国侯站出来,请命一同前去,也可沿途护送二皇子。苏徵勤没有来由不承诺,如果必必要有太子的人跟着的话,暗着的还不如明着的,荣国侯的确够显眼。将荣国侯带离了京,安国侯的压力便突然减轻。
但禁卫军的最高统领权一贯是紧紧握在天子的手里,谁都觊觎着。
苏阴黎与苏徵勤明争暗斗日趋狠恶,而荣国侯既已嫁女于太子,便是稳稳地扎根在太子这边。
淮南之事刻不容缓,天子当即命令任命二皇子为钦差,命令各郡开仓济粮救济淮南,务必让淮南之地有土可种,让淮南百姓有粮可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