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瘸掉的那只脚也是你打断的!”
柳云初皱着一张脸,欲哭无泪地望向苏顾言:“夫子,她打了人还强词夺理,的确欺人太过!要不是夫子及时赶来,她就要把手里的凳子号召在我身上了!”
那里想到,就在这个当口,国子学的夫子苏顾言竟去而复返。当柳云初跌跌撞撞跑出来的时候,凤时锦往他背后扔了一根木棍子,眼看要砸在柳云初的后背上了,俄然从中间横出一只手来拽住了柳云初的胳膊把他往一旁拉去,而那根木棍子也击落在书院门口内里的空位上。
凤时锦嗤笑一声:“老练。”
并且他早就能够预感到,天子把凤时锦塞进国子学里和柳云初凑一堆,准不会有功德产生。就是为了让他来清算这个烂摊子。
凤时锦有些气急道:“你觉得你当个破夫子了不起啊?要不是师父有命,谁情愿来谁来!”
柳云初还想再辩论,苏顾言呵叱一句:“够了,你们两个,给我出去!”
凤时锦也终究嘲笑了两声,道:“你不晓得我没爹吗?”
日暮四应时,安国侯家前来接柳云初回府的肩舆已经停在门口了,在柳云初要求的眼神下苏顾言也不好强行留人,如果让安国侯晓得他儿子又在国子学里肇事,柳云初归去今后还得吃不了兜着走,因而苏顾言点点头就让他归去了。他如一只欢娱的小鸟,对凤时锦扮了一个鬼脸以后就蹦蹦跳跳地出去了。
凤时锦无辜道:“不是你狗急跳墙要抡凳子砸我吗,我为了自保才反手夺过的,你这状也告得泰初怪了吧?”
柳云月朔走,空空的书院里就只剩下她和苏顾言两小我,顿时氛围就压抑了下来,再加上暮色垂垂暗淡,书院里的光芒也跟着暗淡了去。苏顾言逆着光,凤时锦有些看不清他脸上的神采,也不屑去看。
凤时锦站在柳云初的面前,对他笑得家畜有害。柳云初大怒之下俄然见到那笑容,竟有半晌的呆愣,随后就听凤时锦道:“你怂成如许,可真够丢脸的。”
她一步步朝柳云初走来,柳云初失声大喊:“你、你站住!本日停息,待今后再战!”凤时锦脚下却不断,“喂我叫你停下你听到没有,夫子在这里,莫非你还想当着夫子的面打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