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两个女书童卤莽地在书院里翻统统人的课桌。被翻出来的除了四书五经,另有春宫册、言情小话本等层出不穷。
凤时锦道“我没偷。”
柳云初缩头当了哑巴,统统人敢怒不敢言。就连苏顾言也抿唇,似有些不悦的模样。可玺珠不见了总得找出来,天子是最心疼面前这位七公主的,如果闹大了龙颜大怒就不好办了,眼下他是这里的夫子还能大事化小。
他们内心有一个分歧的观点,惹上了七公主,这凤时锦是没好日子过了。
柳云初暗自松了一口气,暗道:“那我就放心了……”想来就算苏连茹在凤时锦的课桌箱里发明了玺珠,也不会多加非难她吧。可他就不一样了,如果和这件事摊上干系转头被他老爹晓得了,又是一顿胖揍。
苏顾言开口道:“凤时锦,七公主的玺珠是不是你偷的?”
苏连茹喜出望外,接过来道:“就是这一串,你在那里找到的?”
院子里寂静很久,凤时锦感到诸多目光像针扎一样落在她的身上,扎得她体无完肤。多少年没被这些非常的目光所逼视了,可不管过了多少年她仍然无所害怕,做过的事情就是做过,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没有做过。
凤时锦讽刺地笑了笑道:“好得很。”
苏顾言沉默很久,俄然对凤时锦:“明天早晨,就你一人留在国子学里吧。”
“那就要问你本身了。”
凤时锦那讽刺的笑容还未完整消逝,蓦地僵在了脸上。她瞥见书童回身过来,手里捧着一串碧玉珠子,正仓促走出来。
简司音又出声道:“夫子,遵循国子学里的戒条端方,王子犯法百姓同罪,做出鸡鸣狗盗之事者要受教棍二十棍。”
简司音低声道:“不然你还要替她受二十棍吗?”
凤时锦掷地有声道:“不是。”
凤时宁也走过来对苏顾言轻声说:“七公主年青心性,不如就让她出来搜一搜吧。”
苏连茹嘲笑:“没偷如何会在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