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时锦沉声脱口道:“你胡说,我在止阳山上随师父修行六年未曾回京,岂有你说的那些事情?凤时宁何时跟苏顾言成的亲我底子不晓得,我也底子没去闹过,此前我从未熟谙过苏顾言,我岂会爱上他?凤时宁和他如何样我一点都不体贴,我为甚么会一无统统我想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再胡言乱语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不但敢打你,我不是说了要撕烂你的嘴么。”凤时锦当真说干就干,伸手便往凤时昭脸上扯去,凤时昭身边婢女见状赶紧上前禁止,被凤时锦一脚踢到了边上去,“你敢脱手,我连你一块儿撕。”
凤时锦有些无语地拍拍柳云初的肩膀,提示道:“你喝多了,出来歇歇吧。”
凤时昭痛快地赏识着凤时锦痛苦的模样,笑着道:“你好好想,不焦急,渐渐想。”但愿等她想通今后,她和凤时宁又有一场好戏能够看。凤时昭雍容崇高地站在凤时锦身侧,衣料贴上了凤时锦的,微微一偏头,几近是贴着凤时锦的耳朵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们姐妹俩,有些事情不是健忘了便能够不存在的,而有些债不是躲过了就不消还的。”
柳云初气得不可,捞手就想上前去揍她,被凤时锦拉住。
凤时锦不置可否,面庞安静,柳云初几近都觉得她是惊骇畏缩了。凤时昭笑容刺目,又感慨道:“我想再好的姐妹之情,在男人和繁华繁华面前都会变得分文不值吧,你们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她走近凤时锦两步,轻声又道,“凤时宁抢了你的四皇子,当上了四皇子妃,而你到头来甚么都没有。亲娘死了,亲爹不认你,亲姐姐就只会操纵你棍骗你,啧啧啧,凤时锦,你真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