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仿佛你真的忘了四……”有关凤时锦之前的事,他多少听过别人私底下八卦过的,只是他没有去在乎,今晚听凤时昭说出来他才发明本身竟然有点在乎……不,是很在乎。他悄悄自言自语地感喟,“说不定她说的是真的……”
凤时锦道:“我今晚不揍她她也一样会找我费事。”
凤时锦仿佛表情很镇静,闭着眼睛也能点头晃脑跟着合着节拍。而比拟之下,柳云初欢愉当中又带着丝丝绕绕的浅淡愁绪,他也说不上来这愁从何而来,总之就是缭绕心头没法消逝。
凤时昭对上凤时锦微微眯的丹凤眼,颤声惊骇地冲她的婢女发疯吼道:“还傻愣着干甚么,还不快去叫人来——”
凤时锦和柳云初回身就进了船舱,并让船家将画舫往空旷一点的河面摇去,离舞台甚远,乐曲声隔着遥遥河面入耳,仿佛感化了河面的潮湿气味,显得温软缠绵,格外动听。
凤时锦半醉没醉,目色悠悠透着绯然,问:“你到底想说甚么?”
凤时锦摇摇摆晃,只觉面前风景一转,脖子一紧就被人勒住了衣衿。酒一喝多人就废,即便是挣扎起来亦是软绵绵如棉花糖一样,那里杠得过两个架住她的男人。
喝了几杯酒,柳云初闷闷地问道:“凤时锦,你真的不记得之前的事了吗?”
凤时昭紧抓着凤时锦的手试图反败为胜,咬牙切齿道:“凤时锦,你必然会悔怨的!”
终究,两艘画舫毫不包涵地撞击在了一起,动静比先前的还要大,河中水波泛动,两艘画舫也各自浩浩大荡。
船舱里的凤时锦和柳云初猝不及防,双双落空均衡而倒下,柳云初直往那桌子底下钻,凤时锦则茫然四顾:“地动了吗?”
两人还没认识过来产生了甚么事,船舱就猛被人冲开,一道尖细异化着气愤的女声喝道:“凤时锦呢?!”
凤时锦无谓道:“我想干甚么你不是内心很清楚么。”说罢她毫不包涵地双臂抓起凤时昭用力往外一翻,再抬脚一踢,跟着水声叮咚作响,竟把凤时昭给生生踢下了河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