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生我的气?”
凤时宁摇点头,道:“没有,我只是担忧皇子爷。”
凤时宁泣道:“可我瞥见你和她衣衫不整、那般密切地搂抱在一起,我还能如何想呢……”
凤时锦哑了哑嗓子,道:“国子学里的火是我让柳云初烧起来的,若不是那样做的话,等明早大师瞥见,我和柳云初都会完了。”
苏顾言回到皇子府今后,府中灯火透明,凤时宁正在房里等着他。他推开门出来,见凤时宁正吃紧忙忙用手帕擦拭了一下眼角,眼泡子也是红彤彤的,我见犹怜。
凤时宁眼睁睁地看着苏顾言越走越远,手指紧紧掐着袖摆,屈了指甲而不自知。
君千纪浑身披收回冰冷迫人的杀气,直勾勾盯着苏顾言,一字一句道:“我君千纪的徒儿,她也是你动得的吗?”
凤时锦早就已经醒了,君千纪毫无保存的护短让她感觉内心暖和极了,光溜溜的手臂悄悄环住他的腰,另只手扯了扯他的袖袍,软软道:“师父,是夫子从大火里救了我,送我返来的。”
凤时锦躺在他怀中,呼吸间模糊透着一股君千纪身上独占的槐花香,她生硬着背脊骨动也不敢动一下,惊骇身上衣袍遮不住身子,暴露一星半点便是对师父的轻渎。
那掌心贴着凤时锦的后腰,有几分温凉。
君千纪没有再问,到了国师府他径直将凤时锦送回了她居住的院子里,屋檐下点着昏黄的灯,三圈正伸直在窗棂上,一边打着打盹一边等候着它仆人的返来。
苏顾言没推测一贯沉着的国师会俄然脱手,还一句话来不及解释就被推了个趔趞,胸口模糊作痛。
苏顾言有些惭愧地站在门口。凤时宁起家,勉为其难地破涕为笑,迎上前来道:“皇子爷返来了。”
“顾言!”凤时宁脱口喊道。苏顾言脚步停了停,她回身望着他的背影好久,终究换上昔日温暖的面庞,轻柔道,“她是我亲mm,你这般照顾她是应当的。你早早返来,我先回家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