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三哥自创的打劫公用语都晓得,不是同业是甚么?
陈兰硕懒洋洋地躺在车厢里,眯着凤眼,看苏浅盘坐在车厢门口跟内里打劫的人谈天。
陈兰硕兴味地勾起嘴角,坐起来看苏浅如何忽悠这些打劫的。
她一脸严厉地回道。
“既然是同业,那我就不劫你们了。”
“如果这里不是在马车上,而是在堆栈的床上,我必然不会等闲就这么放过你。”
陈兰硕心中微动,挑开车帘问内里的暗卫:“我们刚才走的那条路是不是进清平城独一的官道?”
“咦,你不结巴了?”
苏浅毫不踌躇,对着他的嘴唇亲了下去,悄悄一碰,就想抽成分开。
他们这是碰到打劫的了。
苏浅惊奇地说。
“三哥,这点子有点硬啊,能够是同业。要不,咱撤了?”
说完以后,他一摸脑袋,感觉有些不对,迷惑地说:“你,你,你....”
苏浅瓷白的脸红得象是天涯的云霞,风情无穷地说:“谁不放过谁还不必然呢!” 听到这话,陈兰硕的凤眼更加通俗了,眸底象是着了一团火似的。
苏浅一身粗布的女装,梳着少女发髻,笑起来明丽如春光,晃花了黑衣男人的眼。
马车外,站着几个抡着铁锤,大刀的壮汉,一字排开,威风凛冽地站在一个穿戴黑衣,高壮如塔的男人身后,面无神采地目视火线。
“为为为,我我,开开开!要,要,要要...”
黑大个俄然大喊了一声。
她内心一动,在都城,陈兰玥可不就被人尊称为公子吗?
才听了开首,苏浅已经晓得末端了。
黑大个绷着脸冲着苏浅一抱拳,让开了路。
站在黑衣男人身后的一个矮个男人凑过来,小声说道。
“我小弟问你,跟我们是不是同业?”
陈兰硕低笑:“随你欢畅,有事我给你兜着,不怕。”
“我是你要打劫的工具!还是你想问我,如何晓得你要说甚么?”
苏浅回过甚,靠近陈兰硕的耳边小声问:“我该说是好,还是不是好?”
黑大个回过甚,小声对矮个子男人说:“真,真真是,同....”
“宝塔镇河妖!”
苏浅眨了眨眼,这是对暗号吗?
黑衣男人攥着拳头,古铜色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一个要字,结巴了半天,也没能顺利咬出前面一个字。
清高山处偏僻,从都城到清平路途悠远,陈兰硕带着苏浅坐在马车,悠落拓闲地,半点儿也不焦急,权当游山玩水。
“对!对!打,打,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