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隔壁聆听的姜文才点头发笑:这小丫头可真会歪缠!不过磕几个头罢了,她就硬生生和当今圣上连在了一起,偏这些公子哥还不得服软!
“幸亏这村妇跑得快,要不然本公子非拔了她的一口锋利银牙不成!”
那人面庞扭曲,痛到极致,已然两眼凸起外翻,嘴角抽搐着晕死畴昔。
看到苏默狼狈的模样,雅间里的其他公子哥们不由狂笑起来。
――
“世,世子爷!”
这群公子哥们当真是气人至极!
恭亲王世子站在门口,一双凤眼似固结了千年的寒冰似的,目光所视之处,喝得脸红脖子粗的公子哥们象是被冻住了一样,一个个张口结舌,刹时失了声。
第96章 用的哪只手
“贱民滚吧!”
世子的目光冷冷地盯在他的那只右手上,嘴角微勾,暴露一个阴沉的笑容。
“如此
世子瞄了眼脚边的酒壶碎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声说:“刚才,你是用哪只手扔的酒壶?”
雅间里发作出沸反盈天的拍桌声和斥骂声。
“世子爷饶命!喝了点马尿,我就管不住本身的嘴――”
苏默躲闪不及,被酒壶重重地砸在头上,一股锋利的疼痛中,酒壶回声而碎,内里的酒水挥洒出来,洒了她一头一身。
“此等村妇,牙尖嘴利,蛮横无礼,也不知哪点得了世子爷的眼缘,竟让世子对她青睐有加?!”
为首那位公子哥来了几分兴趣,作势要听。
这话说的,谁敢与当明天子比?
沈茹梅和程巧儿微微一愣,忙跟了上去。
“我没事。”
苏默抬手捂着被酒壶砸痛的额头,用袖子胡乱地抹了把脸上的酒水,垂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愤怒。
雅间里的公子哥睁大眼睛,面色惊惧地看向世子,那目光仿佛在看一个可骇的索命阎罗一样。
他神采淡然,端倪沉寂,嘴角犹自带着一抹让人怵目惊心的嘲笑,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别人精神凡胎的手掌,而是一只微不敷道的蚂蚁普通,不值一提。
哪怕是那人的右手已然被酒壶碎片扎成了刺猬,血肉恍惚得如一团烂肉普通,恭亲王世子仍然不解恨,穿戴锦靴的脚还是重重地碾在那只手上面。
面前的这些公子哥,风骚浪荡,操行卑劣,用诗经内里的一首诗描述他们,再合适不过。
苏默岂能不满足他们的事理?
“很好。”
“村妇无礼!竟然拿我等与老鼠比拟!实在可爱!”
公子哥皱着眉,悄悄地看了苏默半晌,阴霾的脸上绽放一个尽是戾气的笑容,拿起摆在桌子上面的酒壶,高低垂起,劈脸向苏默所站的处所砸了过来。
领头的公子哥已经喝得脸红脖子粗了,恐怕别人听不见似的,大声嚷嚷道:“世子爷瞎了眼,我等也瞎了眼不成!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且长相粗鄙的村姑罢了,他就恨不得把人夸出朵花来!甚么恭亲王世子,若不是他老子恭亲王爷,他算――”
包间里的公子哥们皱眉,领头阿谁公子哥更是惊得站了起来,神采乌青道:“你这村姑胡说甚么?我等怎敢与天子相提并论?”
说话声音最清脆的那位公子哥白净的脸上刹时涨成了猪肝色,连滚带爬地从桌子前面转了出来,一脸惶恐地挤出一个丢脸的笑容。
苏笙担忧地叫了一声,袖子里的小手紧紧地握成一个小拳头,脸上的神采更是气愤不已。
程巧儿已经从角落里走出来了,放走她之前,阿谁挡在她面前的公子哥还伸出咸猪手,不轻不重在她脸上捏了一把。
“快滚吧!”
“又是从别人那边听来的?为甚么这个别人作诗的时候老是让人听到?罢了,不管你是从哪儿听来的,如果诗好,那我等听听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