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是他们。”
孙嬷嬷由衷欢乐道:“世子妃言重,老奴不辛苦,不辛苦。”
“是,臣妾晓得了。”
上方太后斜斜瞥了两人一眼,“这才三个月,哪儿就看出是皇子了?如果是个公主,倒是灵巧些,免得又闹些无谓的风波出来。”
她想起方才在马车上凤倾璃还未说完的话,想着,莫非之前所见的荣太妃,也是用心演戏不成?
太后天然晓得贰内心在想些甚么,苦笑一声。喝了一口茶,昔日感觉上好的茶水现在入喉只感觉苦涩和微冷,像那些孤单深宫里森冷的刀剑,和那些悖逆品德底线的冷然讽刺。
尹浊音低眉垂首,“回太后话,臣妾并无不适,谢太后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