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遥一心盼着与格桑消弭婚约,现在也算如愿以偿,只是等候她的竟是比远嫁北疆更不堪的结局。
太后衡量半晌,感觉如此一戳就能破的事情,齐竹该当不敢胡说。
一声男人怒喝从偏院东厢传出来。
她之以是挑选带太后前来,确切如她所说那般,怕出了岔子再无转圜余地,然这转圜不是为了无双,而是为她本身。
正所谓猜获得开首,猜不到末端。
太后横了贺遥一眼,转而向君恕道:“汝南侯,你府上洗衣房里是有一名叫齐兰的女人吗?如果有,劳烦你把她带到这儿来,我想通她说说话。”
“外祖父,都是君无双,前些日子她暗中牵线搭桥,令我爹爹移情别恋,害我父母失和……我一时不忿,才心生抨击之意。”贺遥强辩道。
德庆帝呷了半盏茶后,又是长叹一口气,道:“子修,这回让你的小王妃受委曲了,朕准你大摆仪仗亲身将接回家来,等她返来了,朕另有重赏。”
不晓得从那里涌出来十几名身穿礼服的羽林卫,迅捷地将贺遥拖走。
短短几句话,仿佛好天轰隆一样在贺遥耳边乍响。
亏她还假惺惺跑到宫里来讲体贴母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