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固然霸道率性,钻起牛角尖来又轻易不分好歹,但毕竟不过还是个小女人,心底的柔嫩一旦被人触及,便禁不住想要一吐心声:“大姐姐,这个家内里,也只要你还肯对我好了。”
这与无悔设想得大为分歧,她满觉得会被痛骂,但是无瑕不但一句重话没说,还先体贴起她来。
她顺利地走到次间里,隔着帘子试图去听诊断。
一句话问得无悔无言以对。
“老夫人,”她仓促行过礼,嘴里一轮不断道,“大女人方才在院子里摔了一跤,引发腹痛如绞,看着仿佛是动了胎气,现下奴婢想求老夫人让大女人先到您房里歇一歇,大夫顿时就来。”
“他们都记恨我娘。当年我娘差点害了大伯父,娘过世后这笔账就被记在我头上。就连采琼姨也是,她为了奉迎祖母,便也顺着祖母的情意冷酷我,更心疼无忧。”
无瑕声音暖和柔嫩,不由得令无悔记起小时候,她母亲贺氏还在生时,也老是如许和顺与她说话。
“大姐姐,万一,我窜改态度,对她们和睦些,可她们还待我像畴前那样,我该如何办?”
无悔本能地想争论,但是想起无瑕劝她的话,硬是咽下即将出口的恶言恶语,放轻声音道:“我……只是来给大姐姐报歉的,没有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