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国公夫人送的这对玉雕是收起来,还是摆起来?”
听到薛恒的话,顾宁立决计会:“别喝,一坛都别喝。等我。”
徐氏年近四十,风味犹存,穿戴一身降色品服,神情非常峻厉,小时候每回瞥见徐氏,顾宁都吓得颤栗,徐氏对她的态度很糟糕,小时候她在府里给人当主子般糟蹋,徐氏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乃至于到现在,哪怕顾宁已经长大,乃至做在了皇后的位置,瞥见徐氏仍会情不自禁的收敛性子。
“不但如此,九年当中,你事无大小照顾朕的糊口起居,朕抱病了,你衣不解带日夜顾问,这些又该如何算呢?”
兴趣勃勃凑到萧廷身边,掰手指策画一番后,不客气的说道:
话还未问完,清屏就被乐染踩了一脚,提示她别再问了,清屏虽不解其意,却也不敢再诘问。
顾宁差点被糕点噎到,然后摆出一脸惊骇的神采看着萧廷,判定点头:“还是免了吧。”
徐氏不见身影以后,顾宁脸上的笑容就刹时消逝了,对着徐氏分开的方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回身入殿,清屏来问:
清屏不解:“杜鹃?那是甚么鸟,可有甚么寄意说……”
“我倒是不怕她现在对我如何着,就是后患无穷啊。我现在是皇后,可没准儿过两天就不是了,到时候出宫去,被她痛打落水狗的滋味可不好受。”
萧廷却摆手起家,踱步至顾宁身前,边说边缓缓倾下身子,双手撑在顾宁所坐的太师椅两侧,他现在的身量,挡在顾宁面前便如一座山般,足以挡住顾宁面前的光芒,顾宁只感觉一阵威压气势由上压下,下认识后退去,可身后是椅背,退无可退,或许是两人离得太近,近的顾宁都有点危急感了。
顾宁把玉雕放回檀木盒子里,心中嘲笑,杜鹃鸟……徐氏这是在提示她莫要鸠占鹊巢,还能够再较着一点。
顾宁本来还想跟薛恒说几句,谁料张顺过来催促:“娘娘,皇上还候着呢。”
徐氏起家后,便坐到一侧,宫人前来上茶,顾宁端起茶杯正要喝,便听徐氏开口道:
徐氏声音淡淡的与顾宁说着闲话家常,顾宁脸孔含笑听着,偶尔答那么几句,等徐氏把她要说的话都说完以后,再客客气气的把人送到殿外,目光慈爱驯良的看着她分开。
哟,气性还不小。
“我那府中迩来得了罗家酒坊十二坛金陵春,我一坛都没舍得喝。”
“镇国公夫人。”不等萧廷猜出口,顾宁便发表答案,喝了口蜂蜜香茶,萧廷抬眼道:“下回你能够回绝见她,你现在是皇后,不是顾家的庶女,还怕她如何着你吗?”
顾宁不动声色喝了口茶,将茶杯交给一旁乐染,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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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宁将内心话说出,见萧廷神采无甚窜改,顾宁鼓起勇气,干咳一声,讪讪摸了摸后颈:“你如果想感激我这几年的功绩,还不如多赐我点宅院地步,金子银子让我出宫养老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