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儿没想到,又是鸭血又是鸭下水……现在你连鸭毛都不放过了。”
“我与翠柳这段时候又有些银钱,想着赁一个小些的铺子,先尝尝看。”云舒第一次做买卖不免心中忐忑,是以就想着谨慎些,是以陈白想了想便缓缓地说道,“这事儿我记得了。这几日帮你问问都城里的铺子。”见云舒仓猝跟本身伸谢,他笑着摆手说道,“也没甚么。不过我想着你求到我的面前,想必还另有原因。”他目光如炬,云舒也不瞒着他,红着脸说道,“恰是求您出面。您在国公爷身边,那进收支出的大师都晓得……仗着您与国公爷的威风能少量多事,狐假虎威呗。”
“我听陈平说了,你们的邻居都还不错。”陈白这几每天天在外头,因他是唐国公的得力的管事,每天酒菜不竭,好不轻易歇息了一天,正喝茶揉着有些发疼的额头对云舒说道,“那小子说你给了他一个做月饼的方剂,他忙去了。你啊。”他点了点云舒的头,明显是感觉云舒放纵陈平,云舒也不辩白,只抿嘴笑着说道,“明天是有件事儿想求陈叔帮手。”见陈白面前的茶盏空了,云舒给他倒了一杯茶。
“馋哭的?是吓哭的吧?”翠柳绝望地问道。
她这是白送给陈白的方剂。
“无事不登门。这么殷勤,可见的确是有事儿。”陈白嘲弄地笑着说道。
云舒顿时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