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柳到底顿足,点了点她的额头回身风风火火地走了。
固然说是做了丫环,可就当是在当代找了一份事情,当真地好好儿做事,攒钱,今后赶上主子们的恩情放了本身的身契出去做个良民,且拿着在国公府里攒的月钱与犒赏多买些良田,本身做个落拓的小地主,倒是极好的。
“但是前头不但在分赏钱,还在分点心。传闻是云片糕。”翠柳见云舒不肯畴昔,只埋头干活儿,不由顿足说道,“莺儿那丫头做事跑在最背面,赏钱分点心分果子却老是她头一份儿。只你好脾气,老是亏损。这茶水见里没人照看儿一会儿如何了?本日也没传闻有客人会来。”
“我是来叫你去领赏的。”绿衣女孩儿一口喝了茶,对她感激一笑,这才仓猝说道,“刚儿外头传来了喜信儿,说是我们三爷中了探花了。老太太内心欢畅,是以我们院子里的小丫环子每人都赏半吊钱。这可不是丧事儿?”
她穿过来的时候还在抱病,许是这一场病短长,才将畴前的阿谁不幸的小丫环给烧得没了,叫云舒得了这个病恹恹的身材。
她一个三等的做不得甚么累活儿的小丫环,一个月的月钱都有半吊钱,现在一次犒赏,就叫她多了一个月的月钱。
这就是畴前阿谁小丫环小云的全数的家底儿了。
“你多吃点儿,把我那份儿吃返来就好了。”她推了推有些不肯的翠柳,也忍不住弯起眼睛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