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南宫珩再拎着风不易过来,叶尘已经在叶缨怀中睡着了。
第二日夜。南宫珩准期前来,对叶翎经心筹办的宵夜表示对劲,筹办分开的时候,叶翎提出想再请风不易过来一趟。
夜色幽深,冷月如霜。
叶翎翻开一个小瓶子,内里是南宫珩前次给的强效迷药。夜风一吹,守门的丫环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话音刚落,叶莲浑身有力瘫倒下去,像是鬼压床。
一阵风吹来,房中灯烛俄然燃烧,叶莲尖声怒骂:“小菊你个贱蹄子,还不快出去点灯!”
“哦?”南宫珩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似笑非笑地问,“现在呢?”
“但我把叶莲的双手十指都折断了。”叶翎说,“当年他们企图害你,只是你先出了不测。他们用心迟误你医治,害你受了那么多苦。”
叶缨愣了一下,两个男人已经没影儿了。
“好。”南宫珩话落就没影儿了。
“罢了,你快去歇息吧。”叶缨眸光安静。已肯定叶尘没事,别的对她而言,都不首要。
“要甚么爹?能吃吗?你当爹,我当娘,够了。”叶缨很淡定地说。
“叶翎……我要把你碎尸万段!让你受尽折磨,不得好死!”叶莲顶着猪头脸,坐在床边,语气仿佛淬了毒普通。
“叶缨真不幸。”风不易说着,又叹了一声,“我小时候跟从师父在楚宫中赴宴,还听过她操琴呢,感觉她像仙女姐姐。”
宵夜吃完了,南宫珩赶风不易走。
而叶翎思疑当年叶缨断指一事跟叶莲有关,现在看来,错了。
风不易赶紧摆手,看叶缨把孩子放下,他才走上前去,谨慎地给叶尘评脉。
赏识着叶莲现在惨痛的模样,叶翎冷冷地说:“这就是你们几次三番害我大姐的代价!这么惦记孙启光,你就去服侍他吧。我姐说得对,你们最是班配了!”
楚京别院。
叶翎话落,转成分开。
“叶莲,”“叶晟”语气平平,没有起伏,阴恻恻的,“你为何害我的宝儿?”
叶翎等待半晌,看着一个丫环捂脸跑出,别的一个低头守门。叶莲本不止这些下人,因她克日貌丑,不想让人看到,只留了两个贴身的丫环服侍。
“说,你是如何害她的?”叶翎缓缓地问。
“不是她。”叶翎点头。
“为何?”南宫珩不解。
“不!”叶莲声音都变了调,“那次是不测……我们也不晓得是谁干的……二伯你信我……真的跟我没干系……”
“二……二……二伯?”叶莲高低牙颤抖。这个声音,不是像,清楚就是叶晟!
“宝儿?叶缨……叶缨……二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该死……我不该害缨姐姐……求你饶了我……”叶莲声音颤抖,语带哭腔,被吓破胆了。
叶缨接畴昔,兴趣缺缺:“我不喜好吃糖,留着给尘儿吧。”
“请他给宝宝把个脉。”叶翎说。
叶缨微叹:“小妹,感谢。”
叶晟又活了,还是她在恶梦当中?叶莲一时竟分不清了,只觉内心惊惧,毛骨悚然。
“你不晓得,那就是你爹娘做的。”叶翎接着说。
叶翎从屏风后出来,走到床边,目光幽寒地看着叶莲,抓起叶莲一只手,狠狠一掰,折断了拇指!持续,一根一根,生生折断了叶莲双手十指!
而后,叶翎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在叶莲肿胀的猪头脸上,经心“雕镂”了一个“贱”字。
“桂花糖丸好吃吗?”风不易被南宫珩拽走的时候,问了叶缨这么一句。
“宝儿当年受辱失贞,并非不测,跟你有关,对不对?”叶翎再问。
孙氏以泪洗面,把叶缨姐弟三人骂了个狗血淋头。